给我。”说完便要夺回来。
李墨戈把簪子藏在身后,坦诚地交待道:“姑娘,我看见你磨刀霍霍了,我知道你想针对谁,听我一句劝,现在的你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且忍一忍吧。”
冬儿不再隐藏自己的意图,她悲愤地控诉道:“他杀了我的母亲,害了我的姐妹,把我的父亲投入大牢之中,把我送到这给人当母猪一样下崽的地方,李墨戈,你告诉我,凭什么他这种人犯下的罪孽要让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付出代价?凭什么我们没命的没命,失去自由的失去自由,他却还在那里谈笑风声,卖弄风雅。李墨戈,你今天不要拦着我,否则我会和痛恨你主子一样痛恨你。”
墨戈坚定地说道:“姑娘,你可以痛恨我,可以痛恨驸马爷,但是你今天绝对不可以如此莽撞地去刺杀朝廷命官,你相信我,我这是为你好,姑娘。”说到最后,墨戈已经近乎于苦口婆心地哀求了。
“为我好?”冬儿眼含热泪,苦笑着,颤声道:“为了保全你们两家的荣华富贵,我们万家几乎被灭门,你还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李墨戈,你也和你那个混账主子一样不可理喻了吗?”
“姑娘,你们家已经有两个人遭遇了不测,你若是为了这个胜算不大的刺杀枉送了你自己的性命,那就是越来越得不偿失。”
“你怎么知道我胜算不大,只要你不拦着我,我今天定能让那个贪官血溅三尺,魂归西天,李墨戈,你快走开,不要让那个贪官的血溅你一身。”冬儿说着便伸手到李墨戈背后夺簪子。
李墨戈刚要躲闪,屋外走来两个丫头,这两个丫头一边聊天一边走进屋来。
李墨戈怕被人发现自己和万姑娘在门扇后面藏着说话,解释不清这里发生的事情,遂靠紧了万冬儿,把她紧紧地夹在自己和墙壁中间,万冬儿的脸便完全埋在他怀里。
冬儿也是怕被人发现,不得不配合这有些暧昧的藏匿。
一个丫头吐槽道:“这一帮大老爷们还挺能吃,我还以为他们都不爱吃点心果子,只等着上酒上菜,不料一盘子贡橘,很快便没了。”
另一个丫环便说:“但凡好吃的东西也就不分男女谁更贪嘴了。说来也怪,我方才明明看见有个丫头进这个屋,我还以为是临时调用的丫头过来伺候这一桌客人呢,谁知里边的人还是说橘子没了,催着赶紧送一盘过去,刚才那丫头到底去哪里了呢?难道我眼花了不成?”
先说话的那个丫头说道:“我也好像看见了,不会是哪个馋嘴的丫头过来偷果子吃吧,你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