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九一撩一摆,大喇喇往桌前一坐,十分有大侠的气势和觉悟。李殊慈一看便知,他定然是摸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很给面子的道:“小女子有失远迎,不知向大侠有何吩咐啊?”
向九越听越觉得别扭,饶是他脸皮再厚也受不住了,胡乱摆了摆手,道:“哎哎,你还是正常点好。”李殊慈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说罢,你发现什么了?”
向九的眼睛顿时亮晶晶,“多亏了我有先见之明,昨晚上去沈府外面盯梢,你猜怎么着,原来我常常顿哨的那颗大杏树,就是沈府对面巷子里,那有个小门,你猜通哪的?居然能通芝兰绣坊去!大半夜我蹲在树上,正撞见了一对奸……”他想说奸夫淫妇,想了想又咽了回去,“一对孤男寡女夜半相会,你猜猜是谁?”
李殊慈眼睛一亮,“芝兰绣坊?果真和沈府的人有联系!我还托付了儒王爷帮我查探,看来,王爷那里也应该有消息了。”
向九呆若木鸡:“儒王爷?你还托付了儒王爷?”
“是啊!怎么了?”
向九皱起眉头,他觉得很不爽!心里突然又麻又痒难受至极:“你居然信不过我,还托付了儒王爷!”
李殊慈不解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这有什么不好,你快说,昨晚上你撞见什么了?孤男寡女到底是谁?”
向九一脸不愿意,却不肯翻过证明自己的机会,道:“就是芝兰绣坊的大师傅祝含英,半夜从沈府出来个男扮女装的,他穿着斗篷遮着脸,我还琢磨这个女人怎么人高马大的,开口之后我才发现居然是个男人!你说一个大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真是要命……”
“长话短说!”李殊慈提醒向九,不然向九的话题能偏到九霄云外。
“哦,这个人进了芝兰绣饭之后,去见了祝含英,原来这两人在二十年前就相识了,祝含英居然还给他生了个女儿!”向九一拍桌子,一脸惊奇:“你猜是谁!”
李殊慈蹭的站起身,面色变幻不定,“是安绮容!”
“什么!”青鸽和木云目瞪口呆。“怎么可能?”
向九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我曾听兰氏无意中说起过,她在黄州时,针线上受过祝含英的指点,后来传说祝含英和得了一位公子的帮助,两人结下姻缘,所以祝含英便离开了黄州,据说是去上京找那位公子了。”李殊慈面色阴沉:“祝含英到过覃都府?姨祖父金屋藏娇的那个女子就是她?”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