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动怒了。
郑远道推开书房的门,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整个人都显得格外严谨,双眸注视着正看着报纸的中年男人,礼貌的打招呼,“父亲,你让苏逸要我火急寥寥的赶回郑家,是为了什么事情?”
郑天义黑着一张脸,冷哼几声,“你看看你自己在外面闯了多少祸!你还有脸问我?”
郑远道表情一沉都接过了报纸。
“郑家大少和萧家二小姐深夜酒店私会。”
“鼎尚企业幕后最大投资人竟然是郑先生!”
“郑家大少为解决鼎尚危机现身历氏。”
郑远道哑口无言。
对面的中年男人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话语沉重万分,“远道,我知道你一向都不是乱来的人,但是你和萧媛媛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你是单纯为了投资,但依着你犀利的眼光,或许根本就看不上这么一家刚上市的小公司。
可是你如此大费周章,因为鼎尚和历氏的合作闹出了意外,你不顾身份亲自出面,我倒是愈发疑惑你的所作所为!”
郑天义没有张口责怪,反倒是想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了,我并不太希望你萧媛媛频繁接触,当初萧建成还没有离开部队时,曾负责过调查一桩港口运营不正当物品的案件,相反那时我们被人陷害,成了替罪羔羊,萧建成带着人直接将矛头对准我们,后面我们可是没少折腾才将这件事摆平。”
郑天义心有余悸的说道。
郑远道不由得弯唇一笑,“不知道父亲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在监狱的时候,因为被狱警处罚,身受重伤的事情?”
“虽然我现在的记性不如从前,但是只要和你有关的事,我在心里记得比谁都清楚!”
郑天义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多了一分揣测。
“萧媛媛碰巧那个时候被人诬陷入狱,而那天她被无罪释放,刚好撞上被狱医诊断身体的我,当时要不是她及时出手相助,阻止了医生错误的治疗方式,估计我现在已经变成残废,甚至半身不遂。
她对我有恩,后来创立公司,她想听听我的指导和意见,我二话不说就投资了一笔资金,成为了鼎尚唯一的投资人,鼎尚和历氏的合作出了意外,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郑远道在心里惊讶媒体竟然为了炒作新闻博取眼球,胡编乱造的本领,不禁让人诧异。
但又是哪几家媒体,竟然丝毫都不忌惮郑家的势力,郑远道难免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