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你是女孩子，凭什么他要揩油你就要忍着！”之前就算是顾星颜当着所有人的面反驳她她都没生气，但今天这件事发生了之后，她可以说是很生气了。
气盛洲手下人的不敢言语，也气那个没有为他们出面的前任主管。
“苏念姐带我们来都是一样的，姚家也是咱们的老客户了，苏念姐说要是得罪了，公司肯定会怪罪我们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什么鬼理论，你这是忍一忍就变本加厉了。”她扶额看着眼前的女孩，“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旁人说什么都无所谓，难不成你觉得方总就是那种因为客户欺负女员工就免了你职的人？”
气她的同时慕央央对苏念的不喜也更深了一些，这事都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我能怎么办，我家里没有背景，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要是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就是赔我都没得赔，我又不像你们，就算是出事了也有人给你担着。”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只是年纪太小，现在我是懂了，你是真的蠢！”慕央央说话也不客气了，什么温柔统统都见了鬼，“我和你的差别，只在于我认识方奕，我有了一块进门砖，但是我和你一样是女人。”
“你都不知道保护自己，谁去保护你，是谁说的谈生意就一定要这样谈，要是这样，咱们盛洲成什么了？”
太难听的话她没说，但是顾星颜却是能听懂，虽然被她训斥的心里不舒服，但是不可否认，她说的都是事实。
“但是，苏念姐说过……”
“又是苏念，她教过你的统统都给我忘了，明天开始和别的前辈多学学，你就能学到不一样的了，我问你，你说她这么好那么好，究竟是哪一个合同是她拼尽全力签下来的，又有哪一个客户是她尽全力稳住的？”
她刚上任的时候翻找了所有关于苏念的工作记录，结果所有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多特殊的东西，这样的人就算是教别人她又能教些什么呢？
顾星颜没说话，的确，她来了一年了，苏念所有事都是交给别人去做。
说是有组织头脑，但是现在被慕央央一点，那就是把自己的责任推给别人，苦力是别人做的，但是成果是她一个人吃的，好事全都被她一个人占了。
“你要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这种事情就不会说不吗？要不是今天我跟着过来了，你是不是要像苏念教你的一样，就默默忍下去了？”
顾星颜没说话，但是慕央央却在心里得出了个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