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通道,也忘记了牢房两边伸出的渴望的双手还有喷射出戾气的眼神,更听不清他们口中呼喊的都是什么,他只是茫然地跟着带领的士卒往里走,往里走。走了很久,很久,当发霉的气息渐渐的平淡,当牢房两边的人员逐渐的减少,当耳边的嘈杂之声日减平息,他终于是到了自己的牢房。
士卒麻利地将牢房门打开,猛地将他推到在了里面。毫无招架之功的蓝祎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他觉得应该是疼的,因为他硬生生地被推了进去。可出奇地,他没有任何的感觉。身边已经没有了南小二,他记不起来,他们是什么时候被分开的。
一阵稀里哗啦的锁链声之后,蓝祎的耳朵就彻底地清净了下来。不得不说,这里和他一路看到的牢房都不同,因为这里没有人,显得比别处要干净,墙角儿还铺着草垫子,看上去也并没有怎样的不堪。蓝祎爬了两下,突然觉得自己是应该可以站立起来的,于是,他尝试着起了身,很庆幸,他仍然没有觉得哪里会疼。
蓝祎就那样走到了那个草垫子前面,不知道是自己累了还是腿软了,他就那样瘫了下去,不料,这一切都只是错觉,这草垫子并没有想像中的松软,坐下去的感觉也并不觉得舒爽,更可恨的是,他的头竟然重重地磕在了后面的墙壁上,生疼!
蓝祎打量着这四周都是石头的墙壁,上面隐约还可以看到一些被划过的痕迹,看不出是什么,估计是前任被关在这里的人留下的。
蓝祎的脑子始终是空的,他似乎记不起来官兵为什么抓他,可恍惚中似乎又觉得,当初闯入绸缎庄中的一众官兵中似乎有一个人拿了个什么朝着他说了些什么,至于说了些什么……蓝祎摸着自己疼痛的脑袋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于是他仔细地回想,可越想却越发地觉得脑袋会越疼!
于是,蓝祎放弃了去想,他甚至放弃了大声呼喊找一个人来问问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他只是在那儿怔怔地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面似乎有人来送饭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动静很大,蓝祎听到了,可他硬是坐在那里直愣愣地看着。那人叫喊了几声看蓝祎毫无动静后气愤地离开,之后,蓝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有人来过。
蓝祎并不觉得饿,他也不觉得渴,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抛弃了一切的感官,也可以说一切的感官都抛弃了他,他只是百般不得其解的想要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来。可没有人满足他的这个要求,他就在那里愣愣地坐着,保持着最后的平静或许是尊严。
蓝祎是被迫平静的,可在牢房之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