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吧。
没想到曾经还有部落抢在他们的前头,跑来刺探河谷部落?
“在我看来,那个人只是出现在了不合适的地方,不合适的时候。”
为了问出那个探子来自哪里,到底刺探了什么消息,族长无所不用其极,那个孩子被打的都不成人样了,若是真有人能在那样的对待之下,还能什么都不透露,实在值得钦佩。
但在他看来,那个少年更像是什么都不清楚,他无助的哀嚎着,直到疼痛和绝望将他逼疯了。
“河谷部落从前就这样残忍吗?”
铃兰听着直发抖,她看向四周,仿佛还能在墙壁和周围看到血迹一般。
“后来那个人就被带走了,我想应该已经死了吧。”
回想起当时的惨状,勇叔不由得觉得死亡对于那个人来讲,可能更是一种解脱。
“那个人是哪个部落的?”
铃兰摩挲着自己的胳膊,直感到周围一片阴冷,仿佛有什么游魂野鬼就在她身边游荡一样。
“我们没有问出那个人的部落在哪。”
勇叔摇了摇头,他还能回想起那个人血迹之下的眼睛,明明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却咬紧了牙关不做回答。
“但我记得他的名字,他只告诉了我,他说他叫风信。”
勇叔的话,像一道落雷一般的击中了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