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简单。”刘辨礼拜之后,坦然言道:“卢公身长八尺二寸,自然是一目了然的。”
皇帝刘宏看得一切,笑着微微颔首。
“至于皇甫公,将门之后,我以为将门虎臣,当不以年岁论英雄,故而绝不会见我只是一孩儿,便说出什么儿戏之言。”
刘辨这番说辞,着实叫朱儁气的不轻,见其怒目圆睁,须发飞扬,竟似怒极模样。
刘辨见状,赶忙继续解释道:“当然便此一点,我也绝难分辨孰为朱公,孰为皇甫公。”
刘宏催促道:“阿辨,你快些说清楚。”
“乃是我曾听闻一故事,这故事中人物与朱公言行略有相像,所以才斗胆一猜。”
“什么故事!”朱儁沉声询问。
刘辨赶忙拱手俯拜行礼,继而言道:“乃是朱公早年不惜重金买通章奏(负责主持章奏的官员),擅改刺史奏章,只为相救友人,这般侠胆豪气、蔑视万物之态,便如你今日殿中蔑视小子一般,故而认定尔乃朱公。”
“这般不堪往事,竟不想殿下竟然知道。”既为刘辨提及不堪旧事,朱儁只得讪讪应声。
“所谓不堪之事,与朱中郎这些年的功劳相比不值一提。”刘宏闻言挥手笑言:“想来若非当年所谓的不堪之举,也难叫阿辨首推你为平叛中郎!”
朱儁闻言,吃惊不已,却是盯着刘辨,话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