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间,便能到得许县,他日进驻长社,料那波才神通广大,但凭借蛾贼军备,想要强行攻城,也绝非易事。”皇甫嵩闻言,捻须答道,复又转头望向刘辩问道:“攻伐南顿,倒是极好的计策,只是领军之人为何当是殿下,殿下万金贵体,若有丝毫闪失,臣可担当不起啊。”
孙坚闻言赶忙闪出身来跪地请命道:“攻伐南顿,末将只需二千人!”
淳于琼见状,亦是起身朝着皇甫嵩大拜言道:“皇甫公与我一千五百将士,十日之内,定下南顿。”
“坚只需本部千人,若是五日之内取不下南顿,甘受军法!”
二人帐前争先,颇有一番演义气象,皇甫嵩、朱懏二人皆觉麾下二将胆气不凡,亦是骄傲欢喜,无需言说,然便在此时,刘辩却是连连摆手,上前言道:“诚如皇甫公所言,率军攻伐南顿之人便只能是我。”
言罢,刘辩亦跪地大拜皇甫嵩言道:“末将只需携领麾下三百虎贲甲士,途中若能碰着奉先,或能取下南顿。”
淳于琼冷哼一声,问道:“如是碰不着那九原贱种呢?”
“那便仰仗淳于都尉铁骑北上,一举攻杀波才,也好救我性命。”淳于琼辱及吕布,这些日子来刘辩早已习惯,是故与其言语非但不怒,反而谈笑连连。
淳于琼刚待分说,却又为皇甫嵩抢先言道:“殿下可是要以身相诱波才?”
刘辩兀自跪地,只是直起上身,笑着点头道:“孙司马早有言语,于那波才眼中,入其之眼的便只四人而已。”
“哪四人?”淳于琼转头问道。
“乃是陛下、皇甫公、朱公以及小儿。”刘辩坦然笑道:“兴许波才还不认得淳于都尉,故而没有都尉的名字。”
淳于琼闻言,气的面目通红,却也不敢发作。
朱懏捻须颔首不止:“殿下这般言语却让我想起来了,前日波才在颍阳城上呼唤我的名字,原来早知我要攻袭颍阳。”
刘辩依言说道:“非但如此,波才轻率大军于嵩高山麓截杀皇甫公前军,当是以为皇甫公在得其中,二公皆乃天下名将,其人若是能攻杀击败二公,扬名天下,无非一朝一夕之事而已。至于想要擒杀小儿,不过是因为我这皇子身份,与其人来说,实是大功一件,又与二公不同。”
皇甫嵩、朱懏相视一笑,无奈摇头叹道:“对阵波才这等无名之辈,两战两败,且不说其人扬名天下,我二人竟是先要颜面扫地了。”
刘辩连连摇头,笑道:“兵者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