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之数。”
“军侯斩获如何?折损又如何?”郭嘉亦上前问道。
唐麒抬头看了看郭嘉,继而又朝着刘辩言道:“杀贼三百余人,弟兄或有轻伤,未有折损。”
刘辩闻言,大喜过望,笑道:“好极好极。”
旋即朝身后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新军言道:“蛾贼亦不过血肉之躯,子丰以三十之数力战近千数蛾贼,伤敌三百,无人死伤,我等汉军才是精钢铁骨,刀枪不入之身!”
一众新军自是兴奋无比,再难见得分毫恐惧神色。
刘辩见着是极为满意,继而回转头来与唐麒问道:“我见徐福乃与子丰照面,又见其人往南去了,又是为何?”
唐麒道:“徐队率意欲再做斩获,故而径自追杀溃兵去了。”
“不过数百溃军,又能做多少斩获。”刘辩眉头一皱,心中竟是有些焦急,言道:“我观此处蛾贼数量不多,想来不过是先锋前部,徐福向南而去,若是撞着了蛾贼大军,又当如何?”
唐麒闻言,亦是一怔,赶忙拱手言道:“我去将其追回来。”
唐麒这一拱手,刘辩见着其人掌上尽是鲜血,心中又是一惊,问道:“子丰受伤了!”
唐麒忙收回左掌,轻笑道:“区区皮外伤,无足轻重,还需尽快追回徐队率才是。”
刘辩点了点头,道:“子丰与九原弟兄酣战多时,且做休息,我与郭队率前去追人便是了。”
言罢,刘辩再不与唐麒言说其他,一声呼哨,便即纵马,寻徐福而去。
奈何徐福年岁稍长,所乘坐骑亦要比刘辩胯下的坐骑高大许多,故而刘辩这一路追寻了近二里,亦不曾见着其人,正自懊恼间,忽见前处奔来一骑,正是徐福领去追杀黄巾溃兵的新军。
刘辩赶忙将其人拦下,问道:“如何便你一人回来,徐队率身在何处?”
那一骑新军奔的是气喘吁吁,喘息连连道:“徐……徐……徐队率,叫……叫贼兵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