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百骑兵赶到,看着一地的粪便及马蹄印,便知道韩瑜已与蝼部大部骑兵汇合,叹了口气,又率众返回了鲜谕部。
韩焕等人对韩瑜此次举动不满,但如今韩瑜声威日盛,再也不敢像之前那般直说:“大兄已这般年纪,当是婚娶之时,早日有后,可安部众之心!”
韩瑜一听便明白了,他们认为自己此行不妥,却又不敢明言,便借着婚娶之事劝谏。提到婚娶之事,韩瑜便想到了嫣然,顿时心中一顿绞痛,便发起怒来,狠狠地拍打着马后,向前奔去,不再理会韩焕之言。
延汇并不知道韩瑜来到此地之前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便问向韩焕:“怎会如此?”
韩瑜的感情之事,韩焕等人一直都未说出,此时借着要让韩瑜婚娶之际,便婉婉道来,韩瑜与嫣然之事此后才在蝼部传开。
“这杨朱怎这般可恶,既然答应,又收下彩礼,还这般翻脸!”
“待时机一到,我等杀回去定要让那杨朱讨绕!”
“岂能这般便宜于他,你是否听说过中原车裂之刑,以五辆大车分别…”
部下们听后皆是义愤填膺,然而韩瑜此时却是越发想起嫣然来,自己于微末之中,蒙其不弃委身与他,此番情谊岂能轻易忘怀。当是时,韩瑜逃离冀国军队,如丧家犬一般,脸有奴印,毁容之至,旁人厌恶,嫣然不以己甚,不顾兄阻,心甘情愿与其一起,但自己在陇城之变后却再也没去找她,不知道她如今可还安好,是否还如同之前那般?
越是回想,越是内疚,韩瑜叫来山岩说道:“我有一事,万分重要,过两日你带人前往东方,帮我寻找一人,我将画像及书信与你,定要将其寻回!”
“山岩定不辱命!”
回到部中之后,韩瑜便在帐中不出,回想嫣然其貌、其形、其举、其态,便开始在绢上画了起来,许久之后看着画像一阵痴呆,连韩焕何时进到帐中都不知晓。
韩瑜看向韩焕问道:“何事?”
“这几日打听之下,听闻氏巴东部的劳斯可汗有一女唤做云蝶居次,年方二八,十分讨其喜爱,若是大兄能够迎娶,我部在此便能正式立足了。”
政治婚姻,韩瑜对此十分厌恶,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如此这般迎娶,便仅仅只是因为云蝶居次是劳斯可汗之女,且韩瑜心中此时仅有嫣然,若要婚娶,也只娶嫣然。
韩瑜不想让韩焕影响自己心情,便到:“你且先出去,我还有要事!”
韩焕无法,只得出去账外。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