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说不是，要是我是顾总啊，也肯定要选傅总。别的咱不说，就说这傅总对顾总那是真宝贝，只要自己不忙，准保亲自过来送顾总，隔一个小时就一个电话，生怕顾总丢了一样，甜的哦！”
财务室里众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门外唐齐握紧了拳头，他大步从另外一侧的电梯走下了楼，追着李子文去了仓库。
李子文正在仓库那边和负责人谈货物调配的事，正说着负责人抬手向她身后招了招：“唐总，您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顺路找一下李助理。”
“那我就不打扰您二位了，刚好那边还有点事，我要过去看看。”
仓库负责人很自觉的退到了仓库里，将办公室留给两个人。唐齐看着李子文，站在他对面的李子文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立刻向着房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子文。”唐齐伸手拉住了李子文的手腕。
“唐总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直接向顾总反应。我今天只是过来帮忙的，能做到的也就这些了。”
李子文低着头，看着手腕上覆盖的那只大手，她曾经期待过，这只手能握住她的手。但那不过是她的异想天开罢了，她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入得了唐齐的眼呢。
从她决定离开药厂，离开唐齐身边的那天开始，她就想好了。
唐齐爱的不是她，她又何必作践自己呢。
李子文低着头，抬手将唐齐的手拿开，她前二十年过得一点都不快乐，那是因为她没有选择，现在她能够为她的人生做主了，也有了选择，没必要将自己框在唐齐这块根本就不会为她开出花的土地里。
“唐总，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子文，我们能谈谈吗？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
李子文沉默着，没有回头。他们还有什么可谈的吗？应该没有了吧。从她第一次流产，到第二次堕胎，她失去了两次成为妈妈的机会，也彻底的放弃了对唐齐的爱。
“我们还能谈什么呢？我觉得我和唐总没什么可以谈的，毕竟我们除了上下属关系，就没有关系了对吧？”
“我们……”
唐齐想说什么，突然卡了壳。他突然想起了李子文第一次流产后，他们又滚到一起的那个晚上。
他穿好了衣服，从李子文的小公寓离开时，站在门口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希望你们记住，我们是上下属关系，曾经是，现在是，如果可能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