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属之感!”
言及至此,赵政只觉心绪澎湃,不由当众跪地,慨然而道!
“父皇!若为至尊皇位,儿臣绝不相争!又怎会做出如此过激之举?!”
慷慨之言,如暮鼓晨钟,回荡在大殿之内!
“但若事关国本,干系我大乾国运命脉!我身为皇子,却无法置之不理,视若罔闻啊!!”
此言一出,太极圣皇,诸位皇子,文武百官,尽皆心神摇动,震撼不已!
“父皇!若为皇位,儿臣或可不争!但事关国运,儿臣却不得不挺身而出!哪怕与阉宦之流针锋相对,性命相忧,却也在所不惜!!”
赵政虽身跪殿中,但此番昂然激语,却如同白日惊雷,震慑殿内众人,无不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也!
“阉宦当真误国啊父皇!若就此放任,则必将祸国殃民矣!就算要因此事废黜儿臣皇子之身!儿臣也必须以此身相谏!!”
言罢,赵政双手伏地,接连叩首,激昂而道!
“儿臣恳请父皇!亲贤臣,远小人!铲除此等阉宦之流,还我大乾三州三十六郡,朗朗乾坤!昭昭日月!!”
此言一出,登时便令圣皇心神巨震,百官鸦雀无声!!
至于张放、秦寿之流,更是面色大变,心中惊骇不已!
纷纷不可思议般死死盯住九皇子,心中骇然惊惧之情,简直无以复加!!
‘此子……竟欲杀人诛心?!’
……
“神武十二年,始皇携常山王赵芸游于永和坊中,逢宦官子弟张骇当街戏杀民女,始皇愤而止之,骇不从,反立杀此女!
始皇怒而失手,将骇射杀当场!
骇系东厂提督张放之子,一朝身死,使得朝野动荡,御史秦寿当朝奏本,参九皇子赵政射杀国民,有失民心民意,有损皇族威名,意欲废黜皇子之身,罢黜藩王之爵!
此言一出,群臣激愤,除阉宦同流合污之众,尽皆伏地而跪,只为九皇子当众请命!
惟始皇临危不惧,反纵声大笑:‘阉宦之流!祸国殃民矣!吾纵牺此身,亦直言谏也!’
‘吾身为皇子,或可不争皇位,却可漠失国运乎?’
‘今以此身,劝谏父皇!阉宦误国,万不可任其坐大!’
‘儿臣恳请父皇!亲贤臣,远小人!铲除阉宦,复我大乾朗朗乾坤也!’
此语既出,圣心震动,群臣皆惊,唯以阉宦之流,惊骇莫名,自知大势已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