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真是倒霉!也不知道这些官兵突然发了什么疯?凡是出关之人尽皆依次盘查!这……真不知要出到几时去了!”
一处普通的酒肆之中,三两个私交甚好的商旅凑在一起,正满脸晦气的哀叹而道。
“可不是么!这也太耽误我们做生意了!”
说到这里,另外一人却是有些奇怪的问询而道。
“哎?你们知晓是因何如此么?”
闻听此言,顿时便有人应声而道。
“听说……是查索什么叛国出逃之人?”
此言一出,邻座之中,一名白衣士子顿时一怔,却是不动声色间,悄悄侧耳倾听。
“哦?叛国出逃之人?可知到底是何人……竟惹出这般大动静来?!”
这等奇闻,可真真是令人好奇的紧,当下之间,便有人急忙发问。
“这却是不大知晓……不过听说是从京城一路逃出的,且又惹出这般声势来……想必应是哪位达官贵人吧?”
那人被问及此事,也不禁轻轻摇首,却是知之不详。
“京城逃出?嚯!那必是什么贪官污吏之辈吧?”
当下便有好事者无端揣测而道。
“切!这些官老爷们也不知是作何甚想?抓人竟抓到这鸟不拉屎的思庭关来了?”
但也有人显然不屑一顾,不论此人身份如何,却是并不认同此等做法。
“可不是么?不论何人……不逃去那富庶养人、遍地是金的大行,反倒是去那民风剽悍,贫瘠穷困的大乾却是做甚?”
另有一人登时也附声而道,显然是好笑之极。
“嘘!噤声!”
可顿时之间,先前开口说话之人却是连忙‘嘘’的一声,一边偷偷瞥了瞥四周,一边低声劝诫而道。
“尔等莫要妄言……这可是新任国相大人亲口谕令之事!!”
“啊?这……”
此言一出,周围旁听之人无不纷纷动容,连忙眼观鼻鼻观心,闭紧嘴巴再也不敢多言,生怕惹来无端祸事。
唯有一名白衣士子,却是忍不住眉头暗皱,心下不由揣摩此事。
‘新任国相亲口谕令?’
‘这叛国出逃之人……莫非便是指我魏鞅不成?’
念及此处,魏鞅不禁苦笑一声,却是止不住连连摇首。
‘没成想……最终竟还是难逃此劫么?’
‘可依那天启圣皇之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