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阿慕只知她们寻找的乃是一位具有鲛人血统的妖修,却不知他的名字。
“乌月湖只有那一位身具鲛人血统的妖修,”金泽一神色中带着不屑:“至少万年前鲛人血脉了,已经稀释到可忽略不计。
族中没落到只剩他一人,还整日里凭着这一丁点儿血脉自视甚高。若鲛人族真重视这点血脉,万年前隐退时怎不将他们带着一起?”
看来这泉生过得不仅在人类世界作恶多端,在妖修这里也是如此不受欢迎。
不管是因宗门任务,还是那一丁点儿的血脉牵连,阿慕都要找到他。
于是她道:
“那泉生在何处?可否带我见上一面?”
“你寻他作甚?”金泽一十分不解。
阿慕狡黠一笑:“鲛人都万年不曾出现了,见不着鲛人,便想见见这位身具鲛人血统的泉生,看看他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金泽一一脸不以为然:“泉氏的鲛人血脉早已稀薄到无法激发鲛人神通,甚至连鲛人特有的鱼尾也无法化成,除了可在水下生存,泉氏已与人族别无两样,只是他们自己还当自己是鲛人族,硬要在水底生活——”
说音刚落,忽然响起一声暴和:“金泽一,你在胡说些什么!”
声音由远及近,阿慕循声望去,只见一道靛蓝色身影急掠至金泽一身前,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谁说我们无法激发鲛人神通!谁说我们不能化鱼尾!”
那是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男子,阿慕隐约感觉,这男子修为似乎略高于她一些,如所猜不错,应当在筑基中期。
而金泽一修为与阿慕一般,均为筑基初期,却对这男子丝毫不惧,面对他的怒火仍云淡风轻。
“我说错了吗?难道你已经激发了鲛人神通?”
泉生脸色涨红,愤怒的盯着金泽一,却迟迟不敢动手,只嘴硬道:
“我祖爷爷曾激发了鲛人神通,这说明我们的血脉依然有效,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金泽一嗤笑一声:“没有鲛人神通,也敢自称鲛人族后裔,你可笑不可笑?”
“金泽一!你别以为有昌平真君在我便不敢拿你如何!”
“那你大可以试试!”
“你!”
这乌月湖还从没人敢惹昌平真君,金泽一料定他不敢怎样,却不想泉生是个不怕死的。
阿慕冷眼旁观许久,见那泉生怒气愈来愈盛,眼中竟真浮现出一缕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