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红着脸也跟着钱尚仁进了屋。
苏元一脸戏谑地看着姚广孝说道:“大和尚,你是想来我房中会老友呢还是想来我房中找人?龙骧岛自我之前,近百年无人上中原,敢问大和尚三十年前所遇到的龙骧岛门人姓谁名谁?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和尚可不要欺瞒我年幼无知哟!”
钱尚仁怒目圆睁,注视着姚广孝怒道:“大师,莫非钱某软弱可欺?我敬大师是得道之人,忝尽地主之谊,奈何大师欺人太甚。今日冲撞我的贵客,还请大师能给个说法。否则,不但我隐雾山庄不欢迎无德之人,今日之事,即使道天涯海角,钱某人定要讨个说法。”情急之时,钱尚仁竟然运足内力,将手中茶杯捏了个粉碎。
姚广孝红着脸,正语无伦次之时,苏元连忙打着圆场说道:“钱掌柜不必动怒,这百年之事,我又能知道多少。或许大和尚真的见过我龙骧岛前辈也说不定,现大家都在这里,大和尚有话不妨直说。”
姚广孝一时语噎,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憋红着脸,恨不得这时候地上能开启一条裂缝钻进去。
苏季捂着嘴,忍住即将笑出来的声音说道:“大和尚,你不妨看看我这房内还有没有其他人?”
苏元佯怒道:“三弟,不可对大和尚无礼。”随即又转向钱尚仁说道:“钱掌柜,我倒是有一事相求,还望钱掌柜能够答应。”
钱尚仁欣然道:“少侠有事,但说无妨。”
姚广孝正一脸尴尬,听到他们之间有事要谈,仿佛开了特赦,连忙说道:“钱掌柜有事,老僧且先行告退。”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待姚广孝走后,苏元给了苏仲一个眼神,苏仲会意,也是紧跟着出门而去。
钱尚仁诧异,正要问原因,苏元道:“钱掌柜,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不知道钱掌柜想要先听哪一个?”
钱尚仁也是一脸模糊,但是想到苏元处事沉稳,不会无的放矢,便也释然道:“无妨,福祸相依,好事不一定就一定是好事,坏事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苏元哈哈一笑:“没想到掌柜不但富甲天下,原来也是很有道心的人,既如此那就恕我直言了。这坏事嘛,以我推测,你这隐雾山庄并没有隐在雾中,而是有人将外面的水引了进来。这好事嘛,我想恭喜钱掌柜,明日定能免除灾运。”
“这,话从何起?你可有真凭实据?”钱尚仁显然不是很相信苏元所说的话,但是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些奇妙的事情,他又不得不相信。
“这,只有二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