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消失不见。
如月赶紧扶起初九,细声安慰道:“初九莫担心,你家公子吉人天相,不会出事的。”
她还不忘拍拍有些怔神的思蝉,三人随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初九只是盘膝坐下,几次想打坐修行,心底却一直有着一股莫名的烦闷,让她久久入定不能。
她干脆起身推开了虚掩着的窗户,看着那弯月,心下也是有着淡淡的凄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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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轩泉学宫,赏风斋。
顾清弄正翻阅整理着书房里的书籍,定期分门别类这些已经翻过无数回的书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生活习惯。
他也不会将这些书全部保留,只见他时不时地从书架上抽出几本装订样式很古旧的书,单独地将它们堆成一摞。而后把那些案上的新书塞进了多出来的空隙里。
他轻轻摇了摇桌上的铃铛,随后便有一名童仆走了进来,看到那一摞书后,也无需顾清弄吩咐,马上挽起袖子搬起书走了。
童仆刚刚出门没多久,一阵叩门声便响起。顾清弄朗声道:“进罢。”
进门的是一位白袍老者,老者虽然皱纹满面,但一双眼睛还算明亮。他朝顾清弄行礼道:“师兄可有闲暇?南斗想与师兄手谈一局。”
顾清弄颔首道:“自无不可。”
南斗趁顾清弄去拿棋的功夫,问他道:“刚刚看一名童仆将一叠书丢进了杂物间,我观那书籍有些年代,想到的只有师兄你会有这种书了。”
顾清弄平静地应道:“毕竟是些古书,内里的研究意义也不算高,自然不能碍着新书的存放了。”
顾清弄张开棋盘,将黑子递给南斗,示意他先行。
南斗看着黑子,却有些惆怅地说道:“当年旧周可是白子先行,想不到如今竟成了黑子先行。”
顾清弄摇头道:“南斗,不过一局棋而已,是白是黑先行的无异。你若是想要白子先行,我给你白子便是。”
南斗摇头道:“多谢师兄包容了。”
说罢,他先落一子。
两人初始时的布阵和落子都很快,显然已经手谈过无数回,对对手也算知根知底。南斗看上去虽然年迈,但棋势却尽显锋芒。顾清弄则是八风吹不动,任你吃些边边角角,但大局上却守得很稳。
到后来,南斗一个失误,被顾清弄抓住时机,逐渐陷入被动。他倒也干脆,直接起身道:“师兄棋力甚高,南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