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在那里休息几日,正好再买一些路上用得到的东西。”
江辞点点头,说道:“早晚有一日,我要找一批千机宗的匠人,好好地改改这马车,让这马车少点颠簸,坐起来更舒适些。”
“我听闻,有一家马车行在车轴上加了什么东西,能减去不少颠簸,也不知在鄱阳郡能不能找到。”
“这马车厢也要改得更舒适一些。”
突然间,钟叔猛地收住缰绳、勒马停车。坐在车厢中的江辞没有坐稳,险些被甩出去。李随风见窗外没有异样,又不知车前出了什么事,不由得心生疑惑。江辞没想太多,只是不悦地叫道:“钟叔,你怎么驾车的?”
钟叔掀开帘子,恭谨地说道:“回公子,前方有山匪劫道,堵住了去路。”
听闻是山匪劫道,江辞竟然眼放精光。但他还是收住神色,拿腔捏调地说:“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山匪劫道,随风兄放心,我且去会会他们!”说着,他抽出怀中的折扇,径自跳出了车厢。
看着江辞跳下马车,李随风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心想:“江辞是从哪里买的话本?一幅富家公子的打扮,怎么说话倒像是个在念台词的说书先了……”
寻常山匪劫道,李随风是丝毫不会紧张的。他们在山匪面前皆有自保之力,即便山匪人数众多,也是乌合之众,三人安然脱身不成问题,不至于像在府衙时,被训练有素的弓弩手困住。
“嗐!大胆毛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尔等竟敢拦路打劫、强抢民女!”江辞站在官道上放声大骂,只是这台词却让李随风不想承认自己认识他。李随风甚至开始认真地思考要不要走出马车这个问题了。
李随风正犹豫着,江辞却突然喊道:“诶?随风兄,你快来!”
听到江辞叫他,李随风只好不情不愿地钻出了车厢,可是,当他看到马车前的景象时,他的心中竟生出了退避之意。这群山贼不过十二人,实力最强者也才刚刚达到六品的门槛。这点能耐,李随风自然不惧。
只是,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女子让李随风一时有些难以应对。那女子一身飘然黄衫,动如穿云之雀,背上虽负着一柄长剑,却只凭手中一支玉屏竹箫迎敌,一招一式似有青鸾高鸣、飞花飘洒,宛如仙子谪凡,不可方物。这女子,正是苏瑶。
李随风见苏瑶攻守之间,招式局促、施展不开,便知道她身上的伤尚未痊愈。他怕苏瑶情急下牵动伤口、再加重了伤势,于是直接出手,将迎面来的几名山贼打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