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风瞪着江辞,叫道:“江辞,有你这样出卖兄弟的吗?”
“呵!是你先重色轻友,推卸责任的!”江辞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叫道:“你休想让我替你背黑锅!”
“当初,是你先说要去青楼的!你还特意花钱打听哪家最好呢!”
“啧啧啧!”突然,苏瑶面露冷笑,说道:“两个无耻下流的色胚,看本姑娘怎么教训你们!”
“你真动手啊!”李随风的惨叫声让钟叔忙拽进了手中的缰绳。他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嬉笑打闹”的三人后,便放慢车马,慢悠悠地朝城门走去。
几人一路打闹到城门后,才算安静下来。江辞骑马累了,和李随风换了位置,坐在了马车中。李随风说:“到郡城之后,有必要换一个大些的马车。”
忽然,江辞问道:“府城与郡城究竟有什么区别?”
“府与郡虽然平级,但一府所辖多是县镇。城墙内的府城本身不大,就是为制衡承官制的府主。”李随风解释道:“一郡之地则是周边村庄构成的外城和城墙内的郡城两部分,郡城比府城要大得多,也更繁华。这是因为郡守是流官制,相较于制衡权力,要更优先考虑治理施政的问题。”
苏瑶点点头,说:“思云府城虽在江南各府中最为繁华,但和郡城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李随风笑道:“所以,我们在鄱阳郡要好好晚上一番才是!”
“是极、是极!”江辞迫不及待地望向了远方的城门。
出入郡城,需要盘查身份,李随风几人若是如实相告,免不得要多些麻烦。于是,几人便提前做了些准备:江辞与苏瑶坐在马车中,扮为澧水郡的江氏兄妹;李随风换上一身黑衣劲装,背负离尊剑,骑马而行,扮成二人的护卫;钟叔则依旧是位仆从,负责驾车。如此不仅轻松通过城卫盘查,更能掩人耳目,省去不少麻烦。
城西的听雨山庄中,李随风几人将行李卸下马车,在一间小院中安顿了下来。
“嚯,赶了快一个月的路,突然安顿下来,反而还有些不适应了。”江辞在小院的天井中舒展着筋骨。李随风揣手走到他身边,笑道:“颠簸了将近一个月,偶尔也是要休息的。”
这时,苏瑶也走到了院中。她一边练习真气运转,一边说:“李随风,陪本姑娘活动一下筋骨,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修习了。”
李随风的嘴角顿时抽搐,回想起了那个难忘的不眠夜,还有,那棵折断的树。
那一晚,他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