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显然不满于李随风的态度,他双目圆睁,瞪李随风瞪地几乎要凸出来,声嘶力竭地吼向李随风。
“老头儿,我问你一个问题。”李随风背倚在木桩上,说:“你们不是一直在找一个东西吗?我知道在哪儿。”
“你知道我教秘宝天地图在哪儿?”老头儿猛扼住李随风的咽喉,浑浊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随风。
“三年前,付家诬陷陆家为邪教。”李随风说:“物证有三,其一为一幅朱砂所绘制画卷,内容诡谲难辨;其二为一面铜镜,背有永夜印记;其三为一本书卷,上书永夜教祭奠之法;人证有十一人,皆已死于前夜涟水桥边。”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老头问道。
“我在你烧掉藏卷阁前,就在里面找到当年的卷宗了。”李随风说:“当然,偷盗卷宗这事儿是重罪,我可真是不想做。但是你们藏得太好,陆家行事又太狠,这些痕迹要慢慢查,真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我就只好去府衙查了查陈年往事了。”
“少废话!天地图在哪!”老者丝丝扼住李随风的咽喉。
“咳!轻点,你把我掐死,就真找不到了!”李随风干咳几声,说道:“想要诬陷,必然为真。所以,你买通了当年陆家周遭的居户,在搜查陆家时,将这些物证藏进了陆家。这种手段实在下三滥,而因为当时付家势力并不算强,所以付家才又联合了林家。不过,整件事中,林家都是被蒙在鼓中,只为利益行事。”
老者松开李随风,说道:“你很聪明,只看卷宗就能知道当年的事情。付诃那个废物,老朽交待他这点小事还办不成。”
李随风可没胆量承认他现在说的内容都只是他的猜测。他只能壮着胆子,继续说道:“不是付诃无能,是陆子游太聪慧。”
“他在陆家被搜查之时,就已注意这些,第一时间将这几件物证抢下,以最快速度逃离了鄱阳城。”李随风说:“阴差阳错之下,那幅对你们而言意义重大的画卷反而被他带到了九黎边疆。”
“我想,陆子游在边军身死,也定然与永夜教脱不开干系。但是,如果永夜教没有找到那副图。”这里,其实是李随风根据老者的态度猜出来的。毕竟,如果他们找到了那幅图卷,也就不会如此焦急了。
“而除去永夜教,唯一知晓此事内情的,只剩林家了。”李随风继续说:“陆子游身死,当年的物证丢失,就是林家趁乱截走了此图。”
“这些事,我们早就知道了!”老者一掌拍在李随风的小腹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