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越发不解,同时心里也彻底将此事与自己之间的关系可能撇除,原先安度还以为是源生之戒的问题,现在看来应该是没多大关系了,至于是不是恶魔的入侵,就不是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有了教会和老师的背景,后面制作卡牌和卡戒的时候倒是不需要担心没有道具了,至于材料,我记得其中有些在教会是可以取得的,到时候请老师帮下忙,应该没多大问题。”
“目前来看需要制作的两张卡牌,其中一张已经有了眉目了,至于另一张恐怕就需要等托纳利回来才能着手准备了,卡戒的问题倒是重点,以我现在的情况最多勉强制作卡佩拉级的卡戒,看来只能先这么将就着了,不过学院毕业赠送的多半是最普通的那种,最后应该还是我亲自动手啊...”
安度突然发现,自己要做的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要多的多,两张卡牌一枚卡戒的制作先不说,光是材料就够自己喝一壶的,后面加入了教会估计每天还需要去进行传教,学院的大考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家里的实际情况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
“托纳利你这个混蛋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
安度心里忍不住开始吐槽起了某人。
......
距离哈尔玛足有数千公里的一座城镇,一幢富丽堂皇的城堡里,一群年轻男女正在参加着一场盛大的舞会。
一名约莫十五六岁的青年,梳着一头整洁的金色短发,手上端着一杯晶莹剔透的安布罗斯红葡萄酒,手指上那枚精致的卡戒在舞会的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白色光芒,年轻人端举着红酒杯,不时的轻抿一口,丝毫没有走上舞池的打算。
就在这时,年轻人突然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手中的酒杯剧烈晃动后,杯中的红酒却没有洒落一滴,他先是慢条斯理的将红酒杯放置到了身前的桌上,接着优雅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手帕,动作斯文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家伙在背后说我坏话?”
青年嘴里骂骂咧咧的同时,脸上却依然保持着绅士的微笑,环顾四周,确保着不会有人听到自己说的话。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酒红色舞会长裙,身材曼妙的靓丽少女走到了年轻人身边,轻声微笑道:“有兴趣跳上一支吗?”
青年优雅的行了个绅士礼,清澈的目光里不掺杂一丝杂质,带着白色手套的左手轻轻抚胸,嘴角微微翘起,噙着一抹礼貌的笑容道:“相比跳舞,我更喜欢瓦尔德酒庄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