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与疏微眯着眼,嘲讽的眼神都欠奉,秦澜,呵,果然是没让她失望,三言两语,见到郡主不行礼,统称为贵人可算是得体又不失礼还不丢面子,将她那场大病归咎于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和她秦澜一点关系也没有,而秦家顶多也就是承担一个护卫不力的罪名而已,到时候,随便打发一批侍卫为郡主赔罪出气,这事就过去了。
好算计,只不过她不想这事就这么过去,况且,自以为是,太后既然同意将她秦澜带来,就是手里已经有绝对的足够的证据了,她还浑然不知,试图浑水摸鱼颠倒黑白,真是可笑,秦与疏笑笑却一言不发。
果然,秦澜话音刚落,刘嬷嬷就接着呵斥“大胆!秦小姐好利一张嘴,颠倒黑白倒是一把好手!”
秦澜脸色一白,却还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嬷嬷,血口喷人可不好,您是宫里的贵人,但也不能这样吧。”
太后一眼冷冷地瞥过来,“秦小姐自己做的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
秦澜倒是厉害,“太后娘娘说笑了,民女哪句话没说对竟引得娘娘这样说民女,难道不是疏儿妹妹一时不察失足掉进水里吗?”秦澜特意强调了一时不察,“确实是疏儿不小心,倒是惹得太后娘娘平白担心了。”
瞧这话说的,她秦与疏倒是和秦澜亲的不得了了,好像和她秦澜才是一家人。
“秦小姐也不必如此伶牙俐齿,你怎么知道哀家说的是疏儿落水的事呢。”太后倒是沉得住气,安慰似的拍拍秦与疏的手。
刘嬷嬷身为太后的左右手,明白太后的意思,甩出一沓信封,并让侍卫押上来几个人“想必秦小姐不陌生吧,和兄长秦啸的通信里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们的打算,还有,郡主落水后你俩的通信,以及,替你们办事的几个小厮,引郡主出门的,负责给石块做手脚的...”
秦澜脸色顿时煞白,勉强笑笑“太后...”却被刘嬷嬷直接打断“带上来。”秦啸被押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妹妹,妹妹,澜儿,快救救为兄,这事,这事你也干了啊,澜儿澜儿!”
秦澜恨不得把这蠢兄长的嘴给缝上,她脑子里只余下一句话,完了,全完了...
秦与疏冷眼看着这一切,前一秒还在和她其乐融融的皇帝舅舅一下子站起来,翻看那些信件,越看越怒火中烧,一把把信件摔在秦啸头上,“放肆!”
秦澜惨白着脸一下子跪在地上,皇帝舅舅来来回回转圈,指着秦澜的手不住颤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的他,只狠狠撂下一句“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