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就像罂粟。
致命的危险,致命的吸引,让人欲罢不能。
但是,她一定要放开这个男人。她一定,一定要彻底不在乎他。要不然,她怎么对得起含冤而死的大米。
一想到大米,乔西的心顿时寒凉无比,宛若被人放在南极的风雪当中,几乎是瞬间冰冻。
她没有再看封霆川,躺下来安安静静地睡了。
……
另一边。
唐泽言处理了一点封霆川身边的杂事,带上资料出了门。
这时,天色已经熹微。
唐泽言在船舱的通道里,行色匆匆地走了片刻。
忽然,前头轮椅钢轮的声音札札响起。
唐泽言愣了下,脚步稍有一刻停滞。
那轮椅趁机冲了出来,拦住了唐泽言的去路。
安静柔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一条毛毯。她冲唐泽言温温柔柔地笑着,仿佛全天下的温柔和静好,都集中在了她一个人身上一般:“泽言。”
“……”唐泽言愣了下,脸色冷凝,“安小姐。”
“安小姐这个称呼,未免也太生疏了。”安静柔含笑摇着轮椅上前,“你可以叫我静柔。”
“不必了。”唐泽言摇头,“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和安小姐你没有那么亲近。希望这一次,安小姐你能记住我的话。”
安静柔的笑容,有点龟裂。
唐泽言冲她点了点头,从她身边走过。
在他路过安静柔身边的瞬间,安静柔咬了咬牙,一把抓住唐泽言的袖子:“等等,泽言。”
“安小姐——”
唐泽言拧眉,有些不快。
“泽言,你为什么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安静柔仿佛没察觉到唐泽言的不悦一般,抬头细细端详着他,“是不是因为,霆川他最近和西西,有了些什么。”
唐泽言听得皱了皱眉:“安小姐,你想多了。”
他留了个心眼儿,没有直接肯定安静柔的话。
安静柔挑眉:“是吗,是我想多了?我倒是没这么觉得。”毕竟封霆川最近对乔西的态度,好转了那么多。这一点只要是有眼睛的人,就不难看出来。
“的确是您想多了。”唐泽言毫不犹豫地颔首,嗓音沉沉,“而且,安小姐。在我的印象当中,我对您的态度,从来就未过分亲近过。您把这件事的理由推给乔西,这做法恐怕不太厚道。”
“我不厚道?呵。”安静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