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乔西。
乔西冷淡地别过头去。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她已经熟谙。
反正，这些事情不就是那样吗。
出事的永远都是安静柔，柔弱无辜的人，也永远都是她。
而自己，一直都是恶毒心机的那一个。
对于这个套路，她已经习惯了！
乔西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就把嘴唇咬得死紧。
她准备就这样等，等着封霆川的斥责和雷霆震怒降临……
下一秒。
封霆川抓起乔西的手，放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上细细端详。
乔西浑身不自在，立刻就想把手抽回来：“你干什么！”
“别动！”封霆川低斥一声，一把攥住乔西的手腕，“你打人的时候那么用力干什么？手都红了！”
“……”
乔西瞬间就愣住了。
一同愣住的，还有安静柔和那个服务生。
封霆川仔细看了乔西半天。确定她除了掌心的微红充血之外，身上没有其他大碍，眉头才松弛了些许：“乔西。你是不是永远都记不住，你是个病人。你不能动怒，也不能动手，不能做任何让自己情绪激动的事情。”
乔西生硬地转过头去，冷声：“我不是你的傀儡。”
“这和傀儡无关。”封霆川拧眉，“你要是还想保住身子，最好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我……”
乔西嘴巴张了张。
她少见地没有再去跟封霆川对着干，而是直接沉默了下来。
封霆川放下乔西的手，拧眉看向安静柔：“跟我出来。”
说罢，他直接转身出了房间。
安静柔也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怎么回事。
封霆川明明已经看见了乔西有多不堪，为什么还不冲她发怒……
安静柔攥紧了裙角，沉默地跟着封霆川一起出了船舱。
刚才的服务生见状，转了转眼珠子，也静悄悄地走开了。
乔西失神地看着封霆川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茫然。
她深呼吸了下，刚想放松不去管这件事，脑子忽然一阵晕。
乔西忍不住捂住脑袋，忍不住出声：“呃……”
另一边，门外。
封霆川停下脚步，沉声：“安静柔。”
“我、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