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依然不肯放弃自己,孟浮笙的心头顿时一暖,放缓了语气说道
“…既然柏哥哥你这么说的话,我们就去伤先生那里问问看吧,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而且我猜伤先生独自一人被关了这么久,肯定也想我们陪他说说话聊聊天吧。”
“对呀对呀!”见少女情绪有所好转,柏天清赶忙趁热打铁的说道“昨天流年哥为我们解释了那么多疑问,怎么说也是帮了我们很大忙了。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帮帮他的。”
“嗯,那柏哥哥你现在,可以把我手放下了吧?”少女眨眨眼微笑着说道“你这么抓着我,我可没办法起来穿衣服啊。当然,如果柏哥哥你一定要亲手帮我穿的话,我倒是不怎么介意。”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柏天清慌忙松开了手,尴尬的起身道“孟姑娘你自己来就好了。”
“有什么的嘛,穿个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之前你又不是没看过。”看着前者涨红的脸庞,孟浮笙掀起被褥一脸坏笑的调戏道“我们明明连那种事情都做了,柏哥哥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感觉快要压不住枪的柏天清霍然起身,别过脸去慌慌张张的说道“呃,啊啊,那个孟姑娘!你先慢慢穿,我去那边等你好了。”
接着便在少女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中,匆忙的跑到了远处…
…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巨型肉树旁待的比较久了,所以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于,触手所散发出的气味。对于那股腥臭扑鼻的味道,柏天清和孟浮笙已经没有初到此地时所感觉的那么浓烈了。之前翻腾不休的胃部,也渐渐消停了下来。
缺掉右臂的伤流年依然如二人初见时那样,被巨树的触手牢牢缠住,双眼微阖的禁锢在半空中。吞没了他下半身的粗大触手则稳稳的立在地面上,表面时不时如苏醒的蛆虫般极富活力的蠕动几下。
两人还没有走到近前,伤流年便察觉到了有人靠近。抬起英俊的面庞,睁开双眼看向了小心翼翼来带近前的柏天清和孟浮笙,微微一笑柔声问道
“你们两个,已经休息好了吗?”
“啊,吃了点东西睡了一觉。”柏天清挠了挠头憨笑道“已经感觉好了多。”
“是吗?”伤流年淡笑道“我看小柏你的面相,可不像是好好睡了一觉的样子啊。”
“诶呀,流年哥你就不要揭我老底了。”柏天清摆摆手道“我承认还不行嘛,听了你之前和我们说的那些事,睡不着也很正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