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能保护你的安全,你今天也看到了,你的处境是很危险的。”鱼谦打断了秋鲤沫的话“好了,好好休息吧,不要担心这些事情了。放心吧,我们会解决好的。”
安顿好了秋鲤沫,鱼谦便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他自己之后,秋鲤沫无奈只得乖乖的躺到床上。终于平稳安顿下来,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自身见识经历限制了秋鲤沫的认知高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傻,相反他是一个很聪明很懂得如何生存的人。今天发生过的一切,让他意识到,围绕自己发生的一切恐怕远远没有,表面上展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若说孟伟冲冠一怒为红颜,秋鲤沫打死也不会想象这一幕,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而且即便再怎么迟钝,他也明白不管是前来劫持自己的那一男一女也好,还是保护自己的织等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根本就不是自己,或者说自己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幌子。
可这番争斗究竟是为了什么,就是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事了。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去想。很快秋鲤沫便放弃了思考,褪下手腕上的皮带,将柔顺浓密的长发细心盘上头顶,蜷缩进被褥中。任源床铺上的被褥尺码惊人,盖在他瘦小的身体上,令他十分缺乏安全感。
“要是鱼叔能过来陪我一起…”秋鲤沫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再次回忆起鱼谦那肌肉紧实的胸膛,所带来的温度和触感。
想着想着,秋鲤沫抱紧了被褥,眼神迷离的睡了过去…
…
幽幽的冷风吹拂到身体上,带来了一丝奇异的凉意。尽管已是春季,从海边吹来的潮湿夜风仍带着沁人的冰凉,双腿夹着被褥的秋鲤沫被这股冷风吹醒了。
因为没有合身的睡衣,他又拒绝穿姜梓文的睡衣,秋鲤沫只穿着内裤睡在床上,被海风一吹格外的幽冷。晚上刚一进任源的房间时,他就觉得屋里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睡前开窗通了很长时间的风。此刻睡相不佳的秋鲤沫睡意朦胧中,只当自己没有关好窗户。
揉着惺忪的睡眼抬头向床边看去,顿时尿意都化作冷汗,从全身上下各处毛孔渗了出来。月光下,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彪形大汉,嘴中叼着剑,手中提着个装着枪的袋子。正无声的推开窗户跨了进来,和抬头看过来的秋鲤沫视线装撞到了一起。
“嗯?你怎么在这?”大汉一愣,疑惑的问道。
“啊!!!”秋鲤沫大脑空白两秒之后,尖叫着跳下床,拉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