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断自夸的姜梓文一愣,讪讪说道“为什么呀?”
秋鲤沫按着(xiōng)口两处不甚妥帖的地方,梗着脖子说道“这(tào)衣服,一点也不可(ài)…”
“额…这个倒是…”姜梓文顿时有些无话可说,这(shēn)衣服本来是她来六号别墅的第一天,为了震慑住场面精心挑选的“战袍”,且不说实战效果如何,确实和可(ài)挂不上任何关系。
“但是,但是。”姜梓文不甘心这么吃瘪,想从别的地方找回场子“你是男孩子,穿衣服要什么可(ài)啊?男孩子穿衣服不就该霸气点这样子嘛。”
“你还是女生呢,这衣服不是你的吗?你一个女生,穿衣服要什么霸气啊?按你这么说,女孩子穿衣服不就该可(ài)吗?”秋鲤沫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一时间竟吧姜梓文问住了。
“这…这个嘛…那个…”明知道对方在胡搅蛮缠,姜梓文却不知该怎么反驳他。抛开强装不良的打扮,她本来就是个乖乖女,又是在讲究服从和规矩的军营长大。论逞口舌之利哪里是口活精湛的秋鲤沫对手,直噎的说不出话来。
“反正这(tào)我不喜欢,我不要穿。”秋鲤沫掀起衣角就要脱下来,嘴里不满的嘀咕道“什么霸气,这(tào)穿在(shēn)上蠢死了,你是中二年纪的小学生吗。”
“你先别急着脱,先凑合穿一会儿,我们去买新衣服好不好?”眼看刚刚还乖巧听话的少年突然使起(xìng)子来,姜梓文登时有些手忙脚乱,按住少年的上衣不让他脱下来,两人拉拉彻彻中衣服被掀了上去,露出秋鲤沫(xiōng)前狰狞可怖的长长伤疤。
“你这个,不疼吗?”姜梓文止了拉扯,心疼的看着少年(xiōng)前的伤疤,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好像在打量易碎的瓷器。
感受着(xiōng)前行过的冰凉,秋鲤沫浑(shēn)一个哆嗦,抱住衣服带着几分气恼的说道“现在不怎么疼了,我恢复的很快的,以前(shēn)上的伤口也长的很快。任源说是因为…”
看着跪坐在(shēn)前细细打量自己伤疤的姜梓文,秋鲤沫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真心实意的关心。突然间,觉得自己这下午的抵抗,嫉妒,别扭,赌气都是那么的丑
陋和低劣。自己满心恶意对待着对方真切的关怀,只是因为从没感受过善意的自己,出于自卑的反叛。
心结已去,顿时感觉一切都索然无味了起来,明明面对蓄意伤害自己的孟伟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