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的绝对优势,和娴熟的柔术寝技立刻压制了孟浮笙的暴动,也如他之前所宣称的那样,刚感觉到少女(xiōng)腔的震颤,他便伸手将孟浮笙还未出口的尖叫捂进了喉咙中。
控制住小疯兔般的孟浮笙,任源凑头别住孟浮笙乱摇的螓首,舌头抵住上颚“嘚”的打了个响舌。这是在催眠开始他种下的暗示标记,果然挣动的孟浮笙如同卸了发条的八音盒,全(shēn)动作戛然而止。继而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疲倦的松弛了下来。
“刚才怎么了?”孟浮笙感觉到自己被(shēn)后的任源死死的压在了(chuáng)上,费力地想要将头从对方手中摇出来,含含糊糊的问道
“你不记得了吗?”任源看到少女恢复了正常,也松了口气
“有点印象,但是有点迷糊。”孟浮笙发觉自己的(shēn)体,要比刚才更加的虚脱,就像彻底透支了般,竟连喘气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你刚在最后,看到了什么?”任源略微放松了钳制,急切的问道
“最后,最后…我想想…”孟浮笙苦着脸说道“最后我只记得好像遇到了个陌生人,然后就天旋地转,好像被从高楼上…”
“小姐?您睡了吗?”小安恭敬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在门外响起,依然熟练的控制着既不会吵醒孟浮笙,也不会让清醒的后者听不到的音量。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亚于引爆了颗炸雷,惊得(chuáng)上的孟浮笙大惊失色。此刻因为潜入而未着衣物的任源,正把衣衫不整的孟浮笙压在(shēn)下,若是被外人撞破怕是怎么都解释不了。
不过在任源看来,背上个强(jiān)犯的罪名也不算上什么事,把古今中外各个国家的法典都搬过来,里面记载的所有罪行估计也就剩封皮没犯过。对于他来说被扣这么一顶帽子和夸他的区别都不太大。但是此刻门外站着的小安,偏偏就是不会将任源认定为采花贼的人。
这,才是任源最担心的事。不管怎么说,今夜纵然毫无收获,也不能就这么把孟浮笙给搭了进去。
两人屏住呼吸伏在(chuáng)上,(qíng)知刚才的响动还是惊扰了小安,此刻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希望能够装睡骗过门外的女仆。刚刚借助任源的催眠,孟浮笙虽然没有想起最关键的事(qíng),可却回忆起了自己在劫持后醒来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正是小安!
且不说自己被劫持的真相究竟是什么,父亲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