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问过了,只是…”任源拿起手中的报告表格,信手翻了翻“我想可能因为他们和你并没有什么交情?你的回答好像太简略了点,既然如此,作为亲手把你救下来的人,我就亲自来问问了。”
“我要说的,我昨天都说过了。”赵构眼睛依然停留在手中的杂志上,丝毫没有给眼前两人面子的意思“你们要是觉得不满意,那就继续问好了。反正,不管你们问几遍,我不知道的东西也答不出来。”
“很好,那我就问了。你昨天的口供说…”任源捻动着手中的报告表格“你之所以知道,中心医院的王楷是我们的人,是你的上级告诉你的?”
“是。”赵构“哗啦”翻了页,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杂志随意回应道“她之前警告我们不要接触中心医院的王楷医生,有暴露身份的危险。”
“你的上级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只是听声音应该是个女的,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她只让我们叫她祭司大人。”赵构犹如背课文般流利的说道“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偏瘦,穿着黑色蒙头长罩衫。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平时不和我们接触,只在特殊时候召见我们。”
任源低头看着手中的记录,果然一字不查,微微笑了笑复又问道“那么你胸口这个恶咒是怎么植入进去的?”
“你不先从我的教派所属,和个人信息问起吗?”赵构头也不抬的反问道
“啊,我比较关心我想问的这几个问题,不方便先回答吗?”任源亦反问了回去
“你请便。”赵构无所谓的答到“我不知道这个恶咒是怎么植入进去的,我们经常会被叫道教派的集合点,接受各种仪式和改造,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植入的?”
这边旁听的鱼谦知道,任源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试探下对方是否在撒谎。因为通常审讯情况下,如果犯人有所隐瞒和编造的话,是很难将自己临时编造的内容记得非常熟练的。第二次再打乱顺序提问,就很容易在回答过程中出现纰漏。可在他看来,面前这个叫赵构的男子,显然十分的老练和沉着。这种比较低级的手段,恐怕很难在对方身上起到作用。
“那么你们教派的集合点,在哪里?”任源问道
“就在我家啊。”赵构随口说道“啊,我是说那个我家。你们应该明白吧?平时我并不住在那里。”
“那你住在哪里?”
“在旁边XX大道上,我还有间房子,不过产权人并不是我,我住在那里。”
“那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