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心给九月惹麻烦,“那好。”
有人在明,有人在暗,算是双重保证。
去义宁坊的时候,里面的同僚都同情的看着他们。
有几个关系稍微好一点的,还拍拍肩膀,捶捶胸膛,“你们也别泄气,太公这样做也只是为了给上面一个交代,等到这件事情被大家遗忘的差不多了,你们自然而然就会回来了,趁着这段时间,就当是休沐几天,好好陪陪家里人。”
江谨言脸色不好,有些苍白,带着一分局促,三分担忧,三分害怕,三分惆怅,敷衍着大家。
沈毅面无表情的看着,只觉得......
江兄这个人不去唱戏,真真是亏了人才。
还有人劝江谨言,“你看看沈兄,淡定的紧,你多学习学习他。”
江谨言叹息,一边收拾案桌,一边小声说,“不一样的。”
话落。
大家恍然大悟。
当然不一样。
一个是从下面来的泥腿子,一个是侯爷的小儿子,不久之后还是皇帝的乘龙快婿,不一样,是真的不一样。
对江谨言而言,这个位置比命还重要,而对沈毅,完全无所谓的。
当下,大家更同情江谨言了,反而不怎么理会沈毅了。
沈毅:“......”
就感觉......江兄这人......有亿点点神奇。
分明,自己的头上还有伤口,还有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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