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连阳东很忙没空找女人,至于宫城….是否开窍,就不知道。”晏澜苍低声说道。
苏忆晚听着,她好奇的盯着他说:“你是什么时候开窍的?”
“咳咳。”晏澜苍被她问着,他尴尬咳嗽了两声,看着她两眼冒着好奇的光芒,他低声说:“别看,除你之外的其他女人,我开不了窍。”
车内的气氛暧昧又诡异,苏忆晚笑而不语。
晏澜苍被她弄得不敢怠慢,立刻把话题转移,说:“一会见傅之行时,不许有亲密的举动,更不能让他再脱衣服。”
听到脱衣服,苏忆晚脑海浮现昨晚男人吃醋的模样。
她捂着嘴巴笑而不语,晏澜苍见状,加重了语气说:“不许有亲密的举动,昨晚他敢当你面脱衣服,今天有可能更过份。”
“苏忆晚你是个女人,要懂得拒绝。”晏澜苍说道。
仿佛在教小孩似的,操碎了心,深怕苏忆晚被人弄脏了双眼一样。
“如果昨晚我拒绝他脱衣服,那我怎么有机会发现他背上的纹身?”苏忆晚反驳问道,她的话刚落,男人脸沉得可怕。
他握着方向盘,醋意十足的说:“那也必须在我见证的情况下,男人都是危险的动和,在你没发觉时,有可能就把你定成猎物,甚至引诱你下陷阱。”
苏忆晚听着笑了,她说:“所以当初你是一路引诱我进坑的?”
“咳,我不算。”晏澜苍说道。
她若有所思的朝他身上某个地方望去,说:“你不算?莫非晏先生不是男的?哎,我改天得好好验验才行。”
晏澜苍被她调侃着,他哑声说:“别玩火。”
“哪玩火,我就是想给你验身而已,再说我是个医生,什么东西没见过?”苏忆晚说道,她看着男人眼底的笑意渐消失。
他身上的霸道转为控制欲,吃醋无比的深看她。
“好,我错了。”苏忆晚感觉到危险,立刻举起手说道。
想到昨晚,她现在腰还很酸,这个男人战斗力太强了,原以为自己身体不错,但在晏澜苍的面前,简直被秒杀得趴在地上。
“地点在哪?”晏澜苍问道。
苏忆晚想到昨晚的字条,她低声说:“在东湖路的宅内。”
“他居然住在那?”晏澜苍听着,倒是觉得有趣。
苏忆晚听着立刻提起兴趣,问道:“那个地方有问题吗?”
“没问题,就听说里是鬼宅,没人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