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却正是这样一个人。
虽然他这种谄媚的作风颇受学生会中的其他人轻视,但黄渠还是稳步成为了学生会中的中层人物。
接着黄渠将自己按照言沧溟的指令,不允许苏邻加入任何社团的举动简述了一下,又说道下午与苏邻产生的冲突,最后才说到韩凌霜的到场。
说到这黄渠面露悲愤:“我已经向韩凌霜说明了,不允许苏邻加入任何社团是会长您的指令,劝她不要插手此事,可她不仅不听,还出手将我打伤,若非我实在不是她的对手,必然要好好教训她一番,以正我学生会的威严!”
徐秋月本来听得百无聊赖,听到黄渠最后说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想当她的对手,怕不是在异想天开哦。”
史浩阳闻言也似笑非笑地看着黄渠。
黄渠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之色,看来自己这表忠心的言语有点过了。
言沧溟没有接任何人的话,看着黄渠问道:“所以说,苏邻确定加入了凌霜社?”
黄渠连忙点头。
言沧溟思索了片刻,说道:“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免得因为受伤留下隐疾。”
黄渠本来心中忐忑,怕言沧溟怪罪他办事不利,此时见言沧溟没有追究的意思,心中一松。
但他也有些诧异,言会长的指令被韩凌霜忤逆,这件事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黄渠可不是宽容大量的人,他本就想着借用学生会的力量为自己报仇,去对付韩凌霜与苏邻,所以此时有些不甘心地问道:“会长,难道就这么饶过韩凌霜和苏邻了?不如我们派人去凌霜社问责,让他们将苏邻驱逐出社……”
言沧溟闻言淡淡地看了黄渠一眼,这一眼好似能看透黄渠的内心,让黄渠当即一惊。
接着,言沧溟淡淡地说道:“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下去吧。”
黄渠闻言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所言是僭越了,连声说是,然后鞠躬倒退出门,卑躬屈膝到了极致。
言沧溟见黄渠离开,这才摇摇头。
徐秋月笑道:“这黄渠狗腿子的习性还真是越发娴熟了。”
说完走到桌前,玉指挑起一块红心火龙果,轻轻放入嘴中,最后粉嫩的舌头从红唇中探出,将手指上的汁液舔净,双眼微眯看着言沧溟。
史浩阳见状摇头一笑:“呵,女人。”
他接着说道:“沧溟,为何对那个叫苏邻的小子如此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