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
慕云吟知道母妃的聪慧,如果提前感到了不能言说的危险,多少都会留下一些隐蔽的线索。
“她生前常常和我通信,只是一般的信,不能通过驿站,靠熟人或信客带信,往往日期延误。”
卫夫人顿了顿,无奈的笑了一下。
“记得你二姨母最后一次写信给我,说她越来越觉得巴蜀阴寒了,感到有危险的寒流逼近,她已经提早在王府里准备了御寒的东西。但当我收到她的信时,已经是炎炎夏日了。”
卫夫人望着慕云吟,一改女将的铿锵,声音温柔。
“后来,你母亲托人带来的回信信中,也说她在云南,也感受到了同样逼人的阴冷气候。”
慕云吟听了,心里早已经升起疑问。
巴蜀的气候,不比建康和南泸,冬天很短,气候偏热,根本没有让人感到危险的寒流。
云南就更用不着说了,慕府所在的云南中部,四季温暖如春,偶有霜雪,便也是一晃而过,根本感觉不到寒冷,那有什么逼人的阴寒气候?
“夫人,我二姨母和我母亲的信您还保管着吗?”
“保管着,没有丢。”
“能否让云吟看一下那些信?主要是近三四年的。”
“当然可以。”
卫夫人起身进内室,很快端出来了一个黄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尽是卫夫人和北境,巴蜀,还有云南的三个结拜姊妹的来往信函。
慕云吟仔细的看了那些信,看完信,眼泪便在慕云吟眼里不停的打转。
“吟姑娘怎么了?你母亲和两位姨母已经不在了,你不能一直悲伤,要学会坚强。”
卫夫人见慕云吟满眼的泪水,以为慕云吟睹物思情,便心疼的劝慰。
慕云吟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侍卫,声音压得极低。
“夫人,你有没有感到奇怪?”
卫夫人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信,这些信,有的她看了不止一遍,但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慕云吟拿出母妃写着巴蜀有危险寒流逼近的那封信,指着信下方的日期给卫夫人看。
“夫人你看,这封信的落款日期是三月二十一日。暮春三月,巴蜀气候已经温热了,越来越逼近的,只可能是炎热的仲夏,怎会还有寒流逼近?还需准备什么御寒的东西?”
卫夫人一惊,不住的点头。
“我以前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些,真有问题。”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