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脂。
还在,慕云吟每天摸几遍这合唇脂,生怕丢了,这是慕云吟现在唯一的防身武器。
拓跋舞看到了慕云吟左腕上的那朵红色的茶花,眼前一亮。
拉过慕云吟的左手,拓跋舞看了又看。
“这是什么?”
“胎记。”慕云吟答道。
拓跋舞脸色平静,心里冷笑着,有长得这么规则的胎记?
层叠的花瓣对应整齐,片片花瓣轮廓清晰,是什么原料画上去的,竟像皮肤自身长出来的一样?
拓跋舞决定查查汉文的书,看看这只小白兔手腕上的花到底是什么。
“不说实话。”拓跋舞没有放开慕云吟的手,仍就仔细的欣赏着那朵茶花。
不说实话就不说实话呗,慕云吟可不敢告诉拓跋舞,这是守宫砂的颜料画的茶花。
有的男子知道了女子手上有守宫砂的标记,都会激起他们体内的兽性。
慕云吟想到萧祁奕一见她腕上这朵花时,就呼吸急促,脸颊潮红,心里就愤恨起来。
不过也有例外,飞雁就不是这样的人,慕云吟心里一下子温柔起来。
慕云吟曾经有意无意的,在百里飞雁面前露出这朵茶花。
可百里飞雁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从来都没有问过这朵茶花是怎么一回事,就像从来不问自己的容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更不会像萧祁奕那样,一见就想流着口水亲。
慕云吟记得,有次做得露骨了些,自己的这只手在飞雁面前醒目的晃了又晃,飞雁却不露声色的把她的广袖拉上来把花遮住。
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慕云吟心里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拓跋舞发现慕云吟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