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香?
难怪古人形容人,到了战场上,都是“血脉喷张”、“颤抖不已”…满战场充满魅惑的惨叫,一个个兴奋的?
真是活久见
苏剑前腿一动,却又立马不着痕迹地收住了势头;陈婉与七婆,急急忙忙地放下碗筷,就待往灶房赶;
却见那宁娘子左手捂着右手,满脸通红地走了出来:
“二郎,你家这是何物?烫的奴家掉了三层皮!就说罢,二郎你如何赔奴家?”
文呈愣在当场:怎么陪?咱学的也不是那个专业啊,陪聊倒也行,陪、睡,咱可不干!
咱三观就是这么正!
——应该是很正……吧?
只见那宁娘子的右手,指尖红彤彤的,烫出来的几个水泡着实不小。
原来,这宁娘子进了灶房,弯腰看看炉膛、拉拉风箱、擦擦台面、摸摸……铁锅。
……勿伸手,伸手必被烫。
于是,那铁锅便狠狠地烫了一下宁娘子娇嫩的玉指。
宁娘子将手伸到文呈眼前:“哎哟,二郎,你看看、你看看,看看你做下的好事儿!”
“……”
一旁的苏剑梗了一下脖子,干咽一口。
伍艮“啪”地扇开了宁娘子的玉手:“屁大的事!吼的杀猪似的,差点没吓飞小爷的面汤!”
这下子就捅了马蜂窝了:只听见“咣当”一声,一碗满满的汤面连同陶碗,被宁娘子拍飞、摔碎在地上
“哟哟哟,啥小东西,还小爷?奴家叫您祖爷爷可好?!”
宁娘子左手拧着伍艮的耳朵,手腕一边转圈、脚步也在小院里转圈:
“祖爷爷,您老人家可还安泰?您爹,见了奴家叫'三嫂',祖爷爷您回家,你爹是不是,还得给您老人家磕头啊?…啊!……啊?!”
那宁娘子犹自不解恨:“走走走,奴家伺候祖爷爷您家去。到了地界儿,祖爷爷您爹,给您磕头;您再给你娘磕头,奴家就站在一旁看猴戏!”
此时的伍艮,一边呼呼喊疼,一边方才醒悟过来:
自己刚才真真是面糊糊蒙了心,咋就说出这没大没小的话来了呢?
这下子真是惨了:打不得、骂不的、跑不了,还没好招解决这大麻烦!
那伍良站在一旁,呵呵呵直乐;那苏剑瞅瞅文呈、又瞅瞅宁娘子;
七婆巴不得伍艮那小崽子挨收拾;文呈自然不会多事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权当图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