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文呈拱拱手“缉熙老弟,良宵苦短,哥哥我们走咧!哈哈哈,哈哈哈……”
言罢,摇摇晃晃大笑着,总算走了
那女子,才敢袅袅婷婷地走近前来
只见她寰髻齐整,戴一根水红素抹额;瓜子脸上,扑闪扑闪着一双明亮的凤眼。
唇角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平添几分倔强之感。
通身紧裹,如芭蕉枝干:平滑却又不失水分。故此,人虽瘦,但并不显得干巴。
…………
“文大人,妾身许微烟,这厢有礼了!”
女子屈居一礼
文呈纳闷:听说过此女子,却没有任何交集啊!寻吾作甚?
“许小姐无须多礼。不知许小姐,专程来访,是有何事呢?”
许微烟再次屈膝一礼:“今日妾身,已是第三番来县仓,寻文大人您了。
妾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文大人勿要推辞才好!”
文呈微微一笑:“但说无妨。”
“妾身,意欲请文大人,移步至妾身小店,浅酌几杯薄酒;不知文大人您,可否赏光呢?”
那许微烟脸色一副期待神色
文呈摇摇头:“你我并无交集,何故宴请于吾?若是有正事,便讲出来罢!无须去你处,本官囊中羞涩,恐是消受不起。”
那许微烟淡淡一笑:“文大人您说笑了。贱妾诚意满满,哪敢收取文大人您半文铜钱。贱妾是有事相求于文大人您,还望文大人赏脸。”
说完,屈膝行礼。礼毕,却并不起身,就屈膝杵在那里。
这可是把文呈为难住了:累了一天,爬山下坎的不说;光忽悠那方殷沙门,就费了文呈二斤口水。
现在总算闲下来了,老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呢!
…………
正僵持在那里,甘宁屁颠颠的又跑回来了
还挂个铃铛,“叮铃铃“的,愈发似鹿犬了
这甘宁,原本头戴翎羽、腰佩铃铛,二的不是一般的中二!
昨日被文呈祸祸的不敢戴鸟毛了,却又将铃铛翻出来系上
——欠收拾的货!文呈暗自下决心,还得收拾这货。
…………
到了文呈跟前:“文大人,八爷有请!八爷让我带文大人先行去燕栖楼,八爷随后便倒。”
那屈膝杵在一旁的许微烟一听,立马就急了:“奴家正在迎候文大人,哪有你这厮此般抢生意的?!你家燕栖楼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