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三人又聚在一起,他们在西边的一家茶楼开了间雅座,按照惯例,这次又是阿兰布买单。
因为有两三年没见了,大家都有些陌生,气氛居然尴尬起来。
卡齐最先开口,他问:“兰格,你那么有钱,该不会是偷的吧?”
“你小子,你以为我这几年干什么去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把我的薪水都抽走了。”
“小孩子要什么薪水?”
看在眼里的白榆晓在一旁偷着笑,但当卡齐问起她父亲的情况时,她就连连叹气。
“我父亲得了高血压,又有风湿病,近况不太好,我正打算帮他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养病安享晚年。”
“治疗不要紧吧?”
“没问题,以当今的医疗水平是能够痊愈的。”
“我想知道,教会那边发生什么事了?”阿兰布换了个话题。
“嗯......”白榆晓想了想,那件事在她脑子里还记忆犹新,“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教会的人把一个男人吊起来了,我因为救他而被抓了起来。”
“继续。”
“然后,出现一个蒙面侠救了我们,还把信徒们杀了个片甲不留。啊对了,他跟我还搭过话来着。”
“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讨厌那帮人的卑劣做法。”
阿兰布思考片刻,毫无头绪,他问卡齐:“你想到了什么?”
“只凭一句话能想到什么呀?如果有现场照片就好了。”
“照片?现场有那么多人看着,不可能没人拍下照片的。”白榆晓喝了一口山茶缓下心神,“所以,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处死他?”
“是你来的前一天发生的事了。”阿兰布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我不认为他是海盗头子,看那个眼神就不像。”
“诶?就没人怀疑他为什么会栽在教会手上吗?”
“我也很奇怪,出了那么大的事,自卫队那班家伙居然都不在。”
“这我应该能解释。”白榆晓顿一顿说,“有些宗教组织的活动警察是不会做出干预的,不是不敢,而是还没出台与此相关的法律法规。”
“但这次的事件不太一样,明明是自卫队能管的事,他们偏偏就不管,莫非......”
“墨迹什么,你快说呀。”
封闭的雅间外响起了敲门声,杨清南缩头缩脑地走了进来,阿兰布示意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