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点点汗珠,只有守时这一点让人钦佩。他看到所有人都在餐桌前坐下了,于是自己也坐到空位上。
“哈,忙活了一下午,终于有饭吃了。”
阿兰布问:“原来你是来蹭饭的么?”
“不要见外了。”郑管家摆出迎接的手势,“是我邀请他来的。”
“且慢,仁兄洗手了吗?”
五个人坐定了,桌上同样煮了五样菜,有鱼有汤有茄子,小胡最喜欢做这些菜,有时是她有时是女主人,味道不算出色,算是普通的家乡菜了。
钟摆的滴答声伴随着咀嚼的咬合声,大家都十分有默契地吃着,气氛好像有些紧张,特别是杨清南坐在男主人的位置上,更觉得拘谨不安。
六点半一过,天空泛起灰色的云,遮住了最后一丝光亮,屋内亮起暖黄古雅的光。一直到吃饱了饭,三人也没有发表评论,但从脸色上看,确实也没这个必要。
杨清南用餐巾纸擦擦嘴,轻轻咳嗽一下,看向右边的团枫说:“说说案件吧?”
“在教会事件后,我对两位劫持犯进行过短期跟踪,这两人生活单调,个性安分守己,没有其他可疑之处。”
“就是说,他们不像是能做出劫持偷渡的人。”
“然而他们以前也有与船员争论的前例,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阿兰布突然插嘴问道:“那船长拒绝他们上船的原因是什么?”
这是泼罗墨说的,因为她也没有问出原因。按理说,摆脱教会的束缚,他们都应该有回国的权利才对,两人向往着自由与安定,而屡次遭到拒绝致使他们心生怨恨。
团枫没有说出那个原因,他背靠座椅,抿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直接就问了,你们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
阿兰布暗叫一声不好,他终于还是发现了吗?他不动声色地看了杨清南一眼,对方没有看自己,而是在低头沉思。
快压抑不住这浓郁的气氛了,郑管家摸出遥控器启动餐厅的液晶电视,调至最小音量,放出一个新闻类节目。
“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再谈论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只能祈祷它不会再发生了。”他说。
话句话说,即便光明再强烈再广泛,黑暗终究也还是存在的,是这个意思吧?但这可不行,它可能关系到所有人的性命,杨清南扫过众人,也许是时候了。
“还是瞒不过你啊,对方是一个有着不明目的的邪恶组织,头目的名字叫优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