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人,陈墨妍很是上心,两月中不断将家族中的一些疗伤圣药给林尘使用,更是日日缠着家里的那位圣医,询问林尘的情况。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陌生的家伙是什么样的情感,或许是可怜,又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少时的经历,毕竟林尘此时也不过十五六岁。而对于陈墨妍的态度,陈福也极为头疼,在这两月时间里,整个郾城都在传陈家小姐藏着姘头,是个白脸小子。又有过分的说,陈墨妍老牛吃嫩草,怪不得看不上以往的追求者,原来是喜欢嫩芽。而对此无论是陈墨妍还是陈福都不在意,这父女俩就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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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过得自在,哪管其他人的想法,更何况还是外人的一些讹传。陈福曾多次向陈墨妍试探,是不是看中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但不出意外的是被自己女儿无视,甚至白眼相对。陈福毕竟是做父亲的,将心比心,自然是越看林尘越不爽,几次恨不得掐死他。在他心中,似乎林尘已经是他的女婿了一般,竟开始出现了老丈人对女婿的看不惯心理。
而经过两个月的调理,林尘的伤痕已经完全恢复,体内伤势其实也已经痊愈,只是在逃亡中,不断透支体力和修为,所以丹田中的灵气始终无法充盈,而且他的意识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天色已经完全亮起,陈墨妍扎起自己的秀发,白皙的肌肤配上一身淡绿色衣衫,柳腰间束着一条金丝腰带,下身穿着清白练功裤,脚踏一双登天履,真可谓英姿飒爽。她从来没有穿过裙子,甚至没有带过女子首饰,因陈福三子皆亡,所以一直把陈墨妍当做男子来养活,于是便养成了这般刚强的脾气。
一如往常,她在练功堂打了一套柔拳,纤细的手指划过虚无,竟然留下一道清晰可闻的压痕,玉腿后撤,一掌推出,竟掀起一阵清风,吹拂堂下柳树,柳叶沙沙。一气呵成,陈墨妍撤招收功,远远的便见到自己父亲那魁梧的身躯,蹑手蹑脚的朝练功堂走来。
被发现了的陈福只是嘿嘿一笑,缩着脖子凑到女儿跟前,眼角皱起的纹痕,像是山中沟壑。他走到陈墨妍身后,为女儿敲着肩膀,柔声道:“乖宝贝,累了吧,爹用上次出猎摘的玉灵果,亲手给你煲了粥,快些洗漱一下,尝尝爹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陈墨妍斜睨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道:“又怎么了?”
知父莫若女,陈福被拆穿了小心思倒没有任何郝然,而是换到侧身扶起沉默的胳膊轻轻锤捏:“又要去看那个小王......那个小子?哎呀,邱先生都说了,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