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正要出去,却被不知情的陆正德拦住,无奈说:“不管你的事,你且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大概是谁家母亲来找闺女了,我这外孙,唉……”
陆正德说着摇摇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孟清云,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为了养这个野男人,你把家里钱全偷完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怎么养出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死丫头?”李青梅站在诊室门口破口大骂。
一想到那天醒来,她身上沾满清云吐的污秽,家里的钱被偷了个精光,更可恨的是菲菲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不见了!
天知道她气的快要发疯,恨不得当场把清云拉出来杀了,若不是她不收拾自己吐的脏东西,她又怎么会进她睡房,又怎么会被人突然打晕?家里又怎么会遭贼?
“你说谁是野男人?”肖睿扬的看向李青梅,镜片闪过一道冷光。
“说的……”李青梅冷笑一声,不屑地看向他正要回答。
陆正德走了出去,脸上挂着和善地笑,道:“女同志,虽然孩子不听话,但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骂她,你消消气,有什么回家去好好说。”
“哼,我说什么用你来教?你这个老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诊所开不下去就叫你外孙跑来卖脸勾引安市大姑娘,你还要不要脸啊?老不羞的东西!”李青梅眼睛一横,恶狠狠瞪着陆正德,走上前指着他继续耍横。
“你……”陆正德平日为人和善,还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清云听到李青梅越说越过分,正要出去,突然外间传来一声冷笑,之前那个特别欠的年轻人开口了:“这位大婶,你家里没镜子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
说得好,清云简直想出去给他竖个大拇指,然而接下来,那货又补了句:“能养出偷钱的孩子,下梁不正,上梁岂能端?”
清云的头上瞬间冒出三条黑线,怎么感觉他这话是在骂她?
李青梅一听那还得了,她有心上前想骂这年轻人,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本能有些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