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三人见肖前山动了,也来不及多想,跟着冲向顾千羽,出的出拳,出的出脚,按照之前他们商量计划,想趁他不备,先将他撂倒。
如果你要问他们为什么四人对一个?
理由很简单,顾千羽在豪门子弟里也是出了名的别人家孩子,这几人挨骂时常常被长辈用来和顾千羽比较。
以至于大家都对顾千羽很是不忿,甚至还动过歪脑筋,找混混收拾顾千羽。
可惜顾千羽从当初被宋宁宇绑架以后,就开始学防身术,加上清云以前有意无意给他输灵力,身手还算不错。
他们试了几次没成功也就放弃了。
所以这次动歪念头打劫顾家时,几人就计划先一起收拾了顾千羽,剩下的人也就没什么威胁了。
他们天还没亮,就在顾家周围转悠,正好看到廖子珍一行人被吴爱娣从后门带进去,他们也跟着偷偷钻了进去。
然后一直躲在外面观察,想趁机来个螳螂捕蝉。
却没想到早就被人发现。
几个人情急之下,只能打定主意想办法先干掉顾千羽再说。
不过这几人到底不算太坏,从头到尾没起过杀心,身上连个武器都没带,只赤手空拳和顾千羽打了起来。
经过一晚修炼的顾千羽,身体素质和反应灵敏程度比昨天好了太多。
三拳两脚下去,就把三个打趴下了,只剩下肖前山,情况稍微好一点,没有趴在地上,却也失去被打的差不多了。
就这样,四个妄想当黄雀的人,一个个被拎着扔进顾家大厅,成了砧板上的鱼。
“让你们出来就出来,非要打架,这下舒服了?”清云抱着胳膊看向脸上挂伤的四人,觉得他们的样子有些滑稽。
四个人中,三个人低着头不说话,只有肖前山,抬着头颇有几分桀骜不驯的样子。
“你,你不是肖家那个小儿子吗?”顾铭安看着半边脸被打肿的肖前山,想了半天,才认出他来。
肖前山神色一僵,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似乎没想到顾铭安居然认识他。
毕竟他们这几个在富二代圈子属于纨绔子弟,整天狐朋狗友一大群,没几个长辈待见他们,更别说认识他们了。
以前家里有钱,不指望他们,却没想到到了现在,靠得住的就只有他们了。
王程鹏是几个人中脑子转的比较快的,一见顾铭安认出肖前山,马上想到主意,连忙抬头朝顾铭安装起可怜:“顾叔叔,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想来借点吃的。”
说着,悄悄用胳膊肘顶了顶离他最近的郑州,郑州一个激灵,连忙跟着附和:“对的,对的,我们只是想来借点吃的。”
顾铭安当然不信他们的话,毕竟他们鬼鬼祟祟躲在外面,任谁也不会信他们是来借东西的。
“第一次听说借东西的还用动手打人的。”清云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四个人的脸瞬间爆红。
清云见他们不说话,转过头对顾千羽道:“先不管他们,把他们处理了吧,屋里血腥味太重,容易引来其他危险。”
顾千羽闻言扫了被刀钉住脚的干瘦男,和被废了手筋的大汉小平头一眼,点了点头。
走过去,将玄铁古刀拔了出来。
干瘦男又是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一只手抱着脚“哎哎哎”个不停。
不过他的惨叫并没有引来任何同情心,倒是清云,将他掉落的刀捡了起来,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道:“这刀不错呢,尼泊尔弯刀,是军用刀吧?你从哪弄来的?”
干瘦男的叫声顿了一顿,然后叫的更大声了。
清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啧了一声:“不说算了,料你也弄不到军用装备。”
说着手起刀落,将他手脚筋全挑断了。
干瘦男惨叫声更甚了。
然后转过身目光幽幽地看向被打的趴在地上的大汉和小平头,道:“你们可能得比他多少点东西。”
大汉小平头:!
二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翻了过来,裤裆一阵剧痛……
“啊……”
二人的嚎叫声几乎震破房顶。
在场所有男人看到那滩血肉,都觉得裆下一凉,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另外四人:……
他们突然觉得外面丧尸也没什么的,至少还有一战之力,而现在……
几个人默默挤在一起,弱小无助又可怜地发着抖。
废了他们,清云让顾千羽把昨天扔在外面的那辆破保时捷开进来,然后把三个人打包塞进车后座。
关上车门,清云拍了拍手,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漏了什么。
然后就看到站在大厅里,被点了穴,一动不动,像个雕像一般的廖子珍。
清云一拍脑门,哦,对了,还有她呢!
于是哒哒哒上前,粗暴地拖着她出了顾家,就像拖着一个塑胶人偶一般,经过台阶时,廖子珍僵硬的身体还晃了晃。
考虑到后座都是男人,清云很好心地打开后备箱,把她塞了进去。
不过穴道还是没给她解开,免得她在路上惹出什么事来。
在廖子珍愤怒仇恨几乎快要化为实质的眼神下,清云毫无心理负担地晃动了两下腕上的手表,气的她眼球充血,才关上了后备箱。
然后转身进了顾家大厅,在四个人里抓了个壮丁出来,让他开车送廖子珍几人离开大坪区。
好巧不巧被抓壮丁的就是肖前山。
肖前山一听清云让他开车送人,心里顿时有些慌,深深怀疑她想把他和那些人一起弄出去喂丧尸。
其他三人也是这么觉得的。
于是果断将肖前山护在中间,愤怒地朝清云吼道:“不去!有本事你把我们都杀了,否则别想让前山去送死!”
“没错!我承认我们来顾家别有居心,但我们从来没想过杀人,你们未免太过分了!居然想让前山去送死!”
清云:……
她就是想拉个壮丁一会儿好干苦力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她看起来像那种随意要人命的人?
清云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很善良的,有必要向这几个被逮住的黄雀同志解释一下:“我只是让他开车而已,没打算让他去死。”
“真的?”郑业听得一愣,有些不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