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保安。
时未还是心情郁闷。
偏生,现在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和什么人有过冲突,或者恩怨?”
正烦闷。
那边传来男人低暗的好听声音。
时未霎时间回神儿,抬头看向沙发那边,男人已经敞开长腿坐下了,手中闲散的把玩着一只银色金属打火机。
客厅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正好晕染在他侧脸,把那深浅起伏的轮廓完美的勾画一遍,蕴上了更加深邃且浓墨重彩的痕迹,又深又暗,邪的要命。
时未步伐一顿。
看着男人什么都不做便容易叫人鼻血横流的坐在那边的画面。
穿着粉色拖鞋的小脚脚趾瞬间蜷缩着抠了抠。
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柔柔弱弱的说:“没有。”
“你不是明星?”
“啊,十八线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白菜,也没有什么粉丝。”她揪了揪手指,又嘟着粉润的唇嘟囔:“微博三万粉,还是我家小助理买来的僵尸粉。”
温南野看她。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他那薄红的唇角像是扬了扬,指尖熟稔的挑开打火机扣盖,摁下。
一簇蓝色小火苗冒出。
映在他深黑的眼瞳。
随后又熄灭。
“茶。”
“啊?”
“都上来做客了,待客之道不懂?”
时未瞬间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跑到他面前,“教授不是不喜欢喝茶?”
男人睨了她一眼,语气别提多悠然自在:“尝尝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准能合口。”
时未眼睛一亮。
“我马上准备,您随便。”
她兴致勃勃,扭头就小跑着去往厨房。
一双腿白的发光。
他视线停顿了一下。
收了打火机,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四下走动,最终,眸光捕捉到了放置在电视柜下方的——一盒烟。
视线停顿了几秒钟。
须臾。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压下了一抹兴味。
最终。
他的目光停留在电视柜上面的照片墙上。
大大小小的相框交错悬挂,基本都是杂志写真,而最惹眼的。是正前方最大的那张——只有腿部特写的照片。
女人坐在沙发上,上身后仰,隐没在相框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