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觉得来了希望,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精神奔溃,又指了指后方:“有……有人想杀我,他原本的目标不是我的……不该是我……我、我要死了,求求你救我。”
漫长的十几个小时之内,她仿佛走了一遍地狱。
如若不是那魔鬼松懈外出,她也没机会逃出来。
然而,面前的人却不波不澜:“所以,你想要她死?”
曾黎愣住。
似乎被戳中心事。
满是血迹的脸轻微颤抖。
灵魂都仿佛被血淋淋的剖出来,可面前人似乎只是那么一说,又轻飘飘道:“我帮你,你告诉我那个凶手在哪儿,可以么?”
曾黎被面前这张脸迷惑,长时间精神紧绷之下,思考都变得困难。
“……好。”
——
时未跌跌撞撞的往发出异响的方向走了几步,什么都没看到,她腿软的不行,刚刚觉得站不住,温南野返回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先喝了,回家。”
时未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温南野无奈,知道是装睡,倒也没有在这儿继续逼迫她,抱着时未直接回小区,回到家,他换了鞋,把时未抱到了沙发上,女人肩带滑下,半遮半掩,樱花樱花盈缀雪山般,姿态艳媚。
温南野喉结滑动,把她捞起来:“喝药。”
时未软绵绵的,抓着男人衣领不松手:“难喝……不要……”
温南野勾住她腰,压在怀里:“怎么不听话?嗯?”
“不听。”
时未指尖抚摸他喉结朱砂痣。
温南野深吸口气,强压下那汹涌的感觉,一把将她拉出来,腾出一只手拧开醒酒药瓶盖。
“小东西,别让哥再说第三次。”
或许是知道自己有可以作的资本,时未桃花滟滟的眸子水汪汪的:“不喝!你还想要打我吗?温!南!野!你是不是要做个禽兽?”
温南野给气笑了:“我要是真禽兽,管你醉不醉,早给你扒光了shang,还跟你讲道理?”
时未一听这话,刺激了中枢神经,借着酒劲儿伸手去撕扯男人的衬衫扣子。
“那,那你刚刚说,要、要给我那个的听,你要说话不算话?”
女人酒气横陈,手更是软绵绵,衬衫撕了半天都扯不开,早已没了力气。
就凭着一股执着劲儿作。
他也不阻止,就任由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