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神情恍惚了一下。
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
如若擂鼓般,在耳膜炸开。
放在桌面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手背撞在发烫的瓷碗上,里面的热汤登时扬洒而出,落在了她娇嫩的手背上。
没两秒钟。
被烫的发红。
但是她却感受不到疼痛,眼瞳略微扩散,好一会儿才从余韵当中清醒过来,她没管被烫的生疼的手背。
而是静静地看着秦忆。
这个表情仍旧温婉的女人。
“是吗?”时未轻轻地抬起眼睫毛,就连声音都像是染了清凉的味道:“杀过谁?为什么杀?”
秦忆看着时未,最终似乎无奈的摇头:“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罢了,这些事儿,还是由他来跟你说比较好,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们家南野过往的确比较复杂,也不想对你有什么……”
“阿姨。”
时未打断。
神色淡淡的。
“您,是以什么立场和想法说这些话的?”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就是莫名给人一种尖锐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秦忆扬眉。
“就算他过去真有什么,那应该是他来跟我说,而您这样擅作主张打着为我们俩好的旗号说这种让人容易误会的话,我真的很难不觉得您是在……故意挑拨。”
时未的话音停顿了一下。
向来娇软的音调彻底的变了味道。
那种藏在骨子里面的凌厉与叛逆,在这一刻彻底的展现。
秦忆一顿。
望着面前看着没有多少攻击力的姑娘,缓缓的笑了:“你真是不太一样。”
都已经这样了,都能够保持理智和清醒。
时未不管她这话音有什么深意,她站起身,平了平情绪,才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回国之后定居的不是京都,而是宁城了。”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秦忆神色才有了微妙的转变,她眯了眯眼。
时未不想再理会,直觉已经告诉她,温南野的母亲,没有存什么好意,单单从她以那样一种云淡风轻不痛不痒的语气说出他杀人这种话就可以看出来。
她,并不爱温南野。
甚至……秦忆让她感觉到了一种恶意。
时未不想多留,转身就走。
“你理解不了他的世界的。”后面开口。
“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