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觉的一张老脸都快臊死了,都没脸跟李子涛对视,特别是听他说黄栋生那些混账话。
人家现在的能耐是靠他创下来的,这是得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个英文都说不流畅,就会那么三两句的人,跟着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要啥都不缺,转头连点感恩的心都没。
老黄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公司作威作福的事,但大致还清楚他们在外头给公司干活赚了多少。
一年里少说也有五六万,有时候更多,这还不知足,非得骑到别人头上,显得自己有多能耐?
“这就是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老黄是个实在人,说不出狠话,也不会担心李子涛的迁怒把自己摘干净。
是什么他就说什么,李子涛要怨就怨,他也都愿意受着。
谁叫当初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把黄栋生招进公司的,后面那些各家的后生,他也打了些招呼。
可他本意是让这些后生仔去好好工作,养家糊口别到处瞎混,谁知道搞成现在这样。
“那什么...饭好了吗?我这肚子都饿了。”李子涛揉着肚子,笑呵呵的打破了现场低落的气氛。
“早准备好了,还有两坛老家长辈送来的陈年老酒,今天你有口福了。”王大狗站起来朝酒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