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一脸无辜,倪月杉管她打扮成什么样子做什么?
“奴婢只是,只是快要过生辰了,所以才,才打扮了一下!”
“去搜搜她的房间。”
倪月杉对一旁下人命令,丫鬟脸色苍白了些许,“小姐,不知道奴婢做错了什么,小姐,还请明示啊!”
倪月杉没有回应,看向了一旁的老妈子,老妈子匍匐着爬了过来:“老奴亲眼看见,是她从厨房出来的!”
秀桃脸色白了白:“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倪月杉撑着额头,等着搜索下人回来。
没过多久,下人过来禀报:“小姐,没有搜查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搜到了这个......”
是一条汗巾,一条为男子绣的汗巾。
倪月杉嘴角微扬:“你身为相府的卖身丫鬟,绣这种东西给谁?”
秀桃神色变了变:“奴婢,奴婢只是,只是练习刺绣而已!”
“是么,不在其他东西上面练习刺绣,偏偏选了男子的汗巾?我娘现在在昏睡中,但你身为贴身丫鬟,伺候不周,加上这汗巾等同私通罪证,将你发配出去卖身为娼也没有不妥。”
倪月杉轻轻笑着,眼里泛着一丝冷意,看着秀桃。
秀桃那张秀气的脸庞满是惊慌:“小姐不要啊,小姐不要啊,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和男子有染啊!”
倪月杉挥了挥手,下人上前,拖住了秀桃,秀桃吓的双腿早就发软了,她想要求饶可倪月杉不听。
“小姐,小姐,奴婢说!”
被拖开很远的秀桃,突然改了口风,倪月杉阻止道:“将人拖回来!”
这些人真是不吓唬吓唬,根本不愿意说实话,如今才省事。
“奴婢,奴婢承认,奴婢是妄想,奴婢妄想成为府中的少夫人,奴婢心里思慕大少爷!”
田悠肚子争气,第一胎便是儿子,这个儿子虽然是庶出却也是倪高飞的独子,现在在皇宫做侍卫统领,保护皇宫安全秩序,也算是好差事,好前途了。
一个丫鬟想攀上这样一个人,也不需要让人意外。
倪月杉凑近了秀桃:“你究竟思慕谁,我并不是很关心,我只关心你为何在午时饭后,从厨房出来?你将药渣丢到哪里去了?受谁指使?”
倪月杉目光冰冷锐利,秀桃冷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秀气的小脸愈发的苍白。
相府内,到了傍晚,倪高飞从外办事回来,才得知府中苗媛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