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还守着景玉宸呢,府门外邹阳曜就到了。
只是景玉宸尚在昏迷当中,一时间没人可做主。
倪月杉远远看着一眼,邹阳曜这是负荆请罪?
邹阳曜可不会有这样的觉悟,除非是皇帝下了圣旨吧......
倪月杉眼中满是鄙夷之色,看向身旁站着的丫鬟。
“想不想为你们二皇子出气?”
丫鬟一脸错愕:“可,他是邹将军,奴婢如何替二王子出气?”
“哭惨啊!”
丫鬟疑惑。
“你看着我表演!”
倪月杉朝邹阳曜缓步走去,邹阳曜看见倪月杉竟是在二皇子府上,他眸光眯了起来,这个女人果然是贱,还未出嫁,却已经住在这里了。
感觉到邹阳曜冰寒的目光,倪月杉仿佛没有看见,她开始擦着眼睛旁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邹将军,你以为负荆请罪,你所做过的事情就会得到原谅?”
邹阳曜冷眼看着她,甚是鄙夷,懒得搭理。
倪月杉继续可怜巴巴的擦着不存在的眼泪:“二皇子伤势过重,没有十天半个月是起不来的,邹将军负荆前来,若是二皇子没好转,你是不是要在这里站个十天半个月?”
邹阳曜瞪了瞪双眼,倪月杉找死!
倪月杉一脸纠结郁闷,看向想驻步观望,却又不敢多留的过路人。
“诸位评评理,如果一个人将你们伤的卧病在床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别人是不是负荆请罪,你们就会原谅?”
过路人并不敢搭腔,站在这里请罪的人可是邹阳曜啊,他们不敢多说什么......
“且不说邹将军伤二皇子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了,就说二皇子这个身份,他身为皇上的臣子,伤害皇上亲骨肉,这不是根本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过路人继续沉默,但留下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邹阳曜捏拳,脸色铁青,恨不得将倪月杉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但他目前的情况,只能忍。
邹阳曜的脸黑沉的越可怕,倪月杉却越是表演卖力,她一脸幽怨的继续说:“我身为一个女子,没有什么本事为二皇子报仇,但如果将军觉得负荆请罪就可以得到原谅,一笔勾销的话,不如,我刺一下你的心脏,然后我负荆请罪如何?”
这时候有百姓开始搭腔了:“负荆请罪只是皮外伤,刺心口那是要命的,将军又不是傻子谁干啊?”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