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田永长气恼怒斥:“郡王,你休要血口喷人!”
“够了,朕不想听你们互相诋毁!”
一声怒斥,在场人皆沉默了片刻,最终褚建白提议:“皇上,还请传来为小女把脉的太医,事情有隐情!”
“准!”
太医很快被传来,跪下:“见过皇上,微臣发现郡主并非因为重伤而昏迷,而是因为有人在她的头发上抹了样东西!”
在场中人,皆意外的看向太医。
太医继续禀报:“是一种让人吸食后,容易变的暴躁,冲动的药粉!”
卫清秋立即质问:“在田家为郡主看伤,怎么没发现什么药粉!”
“当时未曾被发现,是因为郡主并未出现昏迷状态,大夫只检查了伤口,错漏药粉,也是情理之中!”
“其实这手法并不容易让人察觉,只因为郡主凑巧在脸伤上涂抹了一种与发狂药粉相克的伤药,所以才起了作用,导致郡主昏迷!”
太医的分析有理有据,并不像是随口胡诌,在场人皆沉默了下来。
褚建白赶紧解释:“皇上,微臣怀疑,是田家人对小女头发上做了手脚,所以才导致小女性情加剧暴躁,酿成大错!”
田永长立即反驳:“郡王休要血口喷人,谁人不知,是你女儿主动到的田家惹事!”
“是又如何,还不是你们田家将计就计!利用宁央性子单纯骄纵,故意下药令她更加狂躁!”
“她惹出的祸端越大,你们田家就越得利!你敢否认你们田家人没有觊觎二皇子正妻之位吗?”
田永长有些激动:“你胡说,郡主的头发岂是他人想摸就能摸的!”
倪月杉适时开口:“小女作证,田小姐曾抓着郡主的头发,往柱子上撞!那就是时机!”
“休要污蔑绮南!她生性温顺,岂是会害人的人!”卫清秋张口为田绮南打抱不平。
“我亲眼所见,如实诉说而已,如同刚刚尚书大人所疑惑的一样,郡主的头发岂是谁想抓就能抓?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位田小姐了!”
“皇上,冤枉啊!倪小姐与郡主一起到田府,明显居心不良,这一切定是倪小姐一手策划!”卫清秋猩红着眼睛,对着前方龙椅上的皇帝磕着头,请求做主!
倪月杉平静的回应说:“夫人似乎忘记了,我的双手是被捆绑住的。郡主跋扈,将我抓了,想让田小姐处置我。”
“她的心思大概是想看我与田小姐内斗,然后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