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下头,一脸纠结:“这种夫妻间的房事,怎么好拿到公堂上来说,真是羞死人了!”
倪月杉瞧出她那不爽又气恼的模样,只哼了一声,开腔:“你说自从认识薛老爷后,没有接触过其他客人?仅凭你一人之言,我可不信。”
倪月杉将目光落在窦琼花的身上:“窦氏,你最好老实交代了,回答的好,破案了还有奖励,可是回答不好,此事牵连到了血案,你可是要吃牢饭的!”
倪月杉表情十分严肃,那语气听上去也带着无尽森严,让窦琼花错愕不已,血案......
“什么血案,不过就是......”郑柔儿非常不爽的想要狡辩什么,但见到倪月杉那里的眼神,最终是将话咽了下去,没再吭声。
倪月杉这才跟着收回了视线,目光重新落在窦琼花身上:“谨慎点,想好了再说!”
“这......”窦琼花为难的看着倪月杉,之后又去看郑柔儿,最终是开口:“有没有,我也记不清了,还需要看看册子,册子有记录的!”
然后低垂下了头,没有再吭声。
康学义已经将册子翻到了去年春季的位置,然后一一念出:“三月四日,郑柔儿所得薛老爷珍珠项链一串,白银两百两,三月五日,郑柔儿所得薛老爷翡翠镯子一对,金子一锭......”
倪月杉喊了一句“停”,之后看向郭妇人:“娘,你什么时候被赶出家门的?”
“就是在你为你爹找媒婆时......”
说着又惭愧,又害羞的低垂下了头。
倪月杉恍然:“一个女人知晓自己怀孕,大碍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与薛老爷相识时开始算起,春季三月过两个月,那就是在五月份,可我给我爹寻找续弦时,那时候可不是五月份!”
“为了推算两个月,那就从我爹找续弦时,九月往前推两个月,那便是这位郑柔儿怀孕时日,可那时郑柔儿,你与薛老爷相识大概半年,薛老爷才给你赎身?”
“可刚刚康大人所念过的什么珍珠项链,什么翡翠镯子,可不比给你赎身便宜啊!”
“谁,谁说的!老爷早早给我赎身了!那时候我住在府外三个月,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才被接到了府上去!再府上也住了两个月,才被郭氏害的流产!”
她指向郭妇人的位置,此时的郭妇人正喝着茶,旁边放着的有水果,有糕点,还有下人给她捶腿,看上去无比的惬意。
郑柔儿愣了愣,之后哼了一声,转移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