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有效,而且,医者父母心,既是如此,不如,你好人做到底......”
在肖楚儿还不明白,邹阳曜要干什么时,他将手中匕首拿开,一个欺身,人已经顺势压下。
肖楚儿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邹阳曜,邹阳曜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邃起来。
“比起花魁,我觉得你更有姿色,所以,我能否好转,也全都靠你了。”
一句话,令肖楚儿脸颊红的快要滴血,她大叫:“啊,啊流氓!”
然后用力去推邹阳曜,但邹阳曜的身子犹若铜墙铁壁一般,巍然不动。
“别乱叫,旁边有人在听......”
邹阳曜的眸光微微一转,在一旁的被褥下,还盖着一个花魁呢......
而在花楼内的景玉宸和倪月杉开始下起了棋,只是一盘又一盘下完了,依旧没见肖楚儿回来,倪月杉有些奇怪的站了起来:“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了啊?这么久?”
景玉宸眼里也满是疑惑:“不如,我们去看看?”
“......别人在医治人,哪里可以随意打搅,再来一盘吧!”
景玉宸觉得也是,二人重新又开了一局。
棋子下到一半,听到在房门外,有女子哭泣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老鸨着急询问的声音:“怎么了,我的悦儿,你咋还哭上了?”
“那,那男人简直就是欺负人!”
老鸨一脸疑惑:“究竟是咋了?成了还是没成?那人断袖之癖,你不是知道的吗?受打击了?”
倪月杉和景玉宸对视一眼,这不是花魁的声音么?
之后,二人朝房门走去,打开了房门,看见的正是默默抹泪的人儿......
殳佳悦看见是倪月杉和景玉宸出来,立即一脸羞愤:“以后这种奇奇怪怪的人,还是不要带到了这种地方来,简直就是污人耳朵,两个男人,当着我的面,就,就......”
说到后面有些尴尬的,掩面就跑走。
倪月杉错愕的看着殳佳悦跑开的身影,两个男人?
身为男人的景玉宸就在这里,哪里来的男人?
说的是女扮男装的肖楚儿吧?
倪月杉的眼神逐渐怪异了起来,之后看向景玉宸:“咳咳,该不会是肖楚儿被吃了吧?”
然后,倪月杉快速朝邹阳曜所在房间跑去,景玉宸本要跟上,却被老鸨拉住:“喂,公子,悦儿心灵受到创伤,你要多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