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了自己一掌,加上肖姑娘的药制造出脉象紊乱。”
倪月杉按摩的动作顿了一下,好奇的问:“你不怕自己将自己拍死?”
“你觉得我舍得将自己拍死吗?”
倪月杉觉得这话有道理,自己打自己,一定不舍得用多大内力的......
“好吧,你这个男人,下次若是再敢做什么事情,不跟我提前说一声,我可就不配合不奉陪了!”
倪月杉一下比一下要手重,疼的景玉宸龇牙咧嘴。
“我有件事情需要宣布。”
景玉宸忍受着倪月杉一下接着一下的手下摧残,张口询问:“是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隐忍,显然太疼了。
“我把苗蠡杀了。”淡淡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景玉宸讶异的回头,“怎么杀的?他可是武将!身边又有那么多人保护他。”
“趁着夜黑风高,什么人不好杀?”
景玉宸倒是没有出言斥责,只好奇的询问:“谁帮你杀的人?痕迹处理干净了吗?”
倪月杉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十分平静的说着,“邹阳曜,处理没处理干净痕迹,我倒是没问过,你现在也苏醒了,不如你问问他?”
这时,屋外响起了通传声:“王爷,王妃,邹将军和肖姑娘到了。”
倪月杉将干巾丢在景玉宸身边,开口提示:“擦好快点出来!”
说着,人已经朝外走去,景玉宸神色郁闷,还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倪月杉在房间走了出来,肖楚儿便要进去,倪月杉却伸手阻拦了一下:“你先等等,他在洗澡。”
肖楚儿的脚步顿住,老老实实的没再上前。
等景玉宸出来,三人坐在院子的梨树下等他,景玉宸一身月牙白的对襟长袍,手放在嘴边轻轻咳嗽着,好似身体还很虚弱一般。
只是那走来的颀长英姿,根本不受病秧的影响,魅力未减,只觉邪魅无双。
肖楚儿走上前,搀扶着他:“自己感觉怎么样?”
“胸口还有一点疼,其他倒是无恙。”
说着人已经坐下,将手腕交给肖楚儿她把脉。
肖楚儿伸手,指腹搭了上去。
倪月杉和邹阳曜认真的看着二人,直到肖楚儿将手拿开,倪月杉赶紧追问:“如何了?”
“脉象平稳了不少,不过还需要好好休养休养,这种损害身体,才能达到目的的事情,还